放的地方不对,那可真就大谬了。
二皇子说,挑拨皇家骨肉亲情,此有违人伦常理之言,君子乎?
韩嗣源的折子说,此乃西南之事,南翼公都未曾有一言,那关你屁事。
大皇子在折子上非常赤诚的跟臣子交心了,说臣子念太|祖是为忠,且承诺大陈永远是大陈,为大陈开疆拓土之人,大陈永不敢忘。
这折子拿在手里,韩宗道长叹一声,再不发一言。
为大陈开疆拓土,流血流汗的普通人多了,这话说给最下层,也真心实意的去这么对待最下层,是对的!可对这些安享了无上尊荣和财富的老臣,大可不必如此。
考试考完了,四爷要跟着回府的。
但今儿林克用不叫四爷再跟了,“如今朝中事多,留在宫里听用吧。”
也行!四爷还叮嘱桐桐:“我有空就出宫去瞧你,你别瞎跑。”
桐桐就问说,“王府那边还去看吗?”
得空就去瞧。
两人一个轿里,一个轿外,说了好一会子话。实在太冷了,桐桐才催着四爷回寝宫去了。
这事桐桐真没太当回事,还写了一份请假的条陈,递给青芽,“明儿就给上书房送去,就说我着凉了,得养病。”
青芽应着是,回头却问:“今晚喝鱼汤?”
“酸辣汤吧!多放胡椒。”
好!
喝到肚子里发了一身的汗,往被窝里一藏,睡的可踏实了。
可天不亮,就被林克用派人给叫醒了。
干嘛?
青芽说,“伯爷说今儿大朝。”>/>
大朝?大朝也不是非得公主郡主参加呀?没有这样的。
允许去,和真的去,是两码事。据说四公主五公主偶尔会去大朝,但桐桐再去,岂不是不长眼。
桐桐迷蒙的坐起来,“是出什么大事了?”
不知!
行吧!起来了,梳洗好,穿上宫装。一出去感觉能冻掉鼻子。她又叹了一声,对!就是这种感觉,真能冷死个人。
马车里暖意融融,林克用已经在里面呆着了。她挨着林克用坐着,“爹爹也是,怎么昨儿不说有大朝需得我去?若是说了,我昨儿就住宫里了。”
林克用袖着手,长叹一声:“休的多言,老实坐着吧。”
这到底是出啥事了?
说是大事吧,林克用这样又不像;说没大事吧,偏又叫了自己?
“是赐婚?”赐婚也犯不上自己去呀。
林克用闭目不言,只眉头却一直皱着,好似藏着许多的忧愁似得。
马车一路往宫里去,桐桐又问:“是西北出什么事了?”
林克用摇头,“歇会子吧,上了朝就知道了。”
这可当真是咄咄怪事。
问不出来就不问了,桐桐几乎抱着火盆了。可算是到了宫里,桐桐才说去中宫的,结果林克用又给叫住了,“别瞎跑!”
桐桐:“……”突然心里就发毛了。大臣们一串一串的往大殿里去,谁不是穿的厚实的很。风这么大,雪也不见小,谁会在外面闲聊。先进去再说!
大殿里,这么空旷的地方,冷死个人了。
桐桐站在大殿的侧面,缩在五公主身后,跟赵德丰并排站着。
五公主回过头来问说,“三叔没说什么事?”
没说,我试探了一路,那嘴可紧了。
四公主扭过头来,“昨儿也没听到什么消息,这怎么就突然有大事了。不是西北,怕就是西南?”
赵德丰低声道:“西南的事需要叫咱们知道?”
那也犯不上。
今儿上朝的老臣特别的多,大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