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雷没给她翻译, 脑子里忽然一下就想到了很多更有意思的事情,饶有兴致地坐在床边问她道:“真想学我们的语言?那行,我教你。”
他忽然一下这么爽快, 商宁秀反而疑心, 狐疑问道:“你能有这么好心?现在这个天气我可不想出去跑马打球。”
穆雷:“那就等春天到了再去, 喊我一声好相公, 我先教你。”
“嘁。”商宁秀白了他一眼,一副我就知道你没这么好心的表情扭头转过去了。
就在这时,她忽然脸色一变, 感觉到身下不太对劲。
商宁秀一个激灵从床上跪了起来,躬起了身子, 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他,穆雷问:“你怎么了?”
“我……我得去找一下古丽朵儿。”说着她便赶紧起身穿鞋。
“哪不舒服?”穆雷拉住了脸色明显变差的女人,“维克托采药去了还没回来,不舒服的话我带你去别的医师那里。”
商宁秀从来都挣不开他的手,几番吞吐之后才踌躇道:“你松手,女儿家的事情,我找古丽朵儿就行。”
穆雷把她送去古丽朵儿家里后没有一起跟进门, 只在门口安静守着。
商宁秀一说是癸水来了, 古丽朵儿就连连点头,拉着她往里走:“哦哦, 来你跟我来。”
这种女儿家用的东西, 草原上和中原并没有什么很大区别, 都是填充了草木灰的缠巾,商宁秀使用起来没有障碍。古丽朵儿又再给了另一个新的缠巾让她用作换洗, 商宁秀道了谢后好好收进了衣裳里藏好。
自打进门之后古丽朵儿就一直盯着她看,商宁秀起先还以为是自己脸色太差了, 后来意识到她这幅眼睛放光的表情不太像是关切,然后她有些心虚地到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脖子:“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?”
“哈哈哈哈,秀姑娘你真的,太兜人稀罕了。”古丽朵儿忍不住笑出了声,扬起自己的脖子在靠近耳根处点了点,“你不会自己不知道吧,哎哟怪不得呢,我还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勇。”
商宁秀陡然想起来上午在热泉被那莽汉轻薄了,肯定是他留了什么痕迹下来,她脸色全红,满脸难为情赶紧两手摁住了自己的脖子。
“不用害羞啦,多正常的事。”古丽朵儿拉着商宁秀不让她逃走,附耳小声打听道:“之前你们大婚的时候你吃了不少苦头,所以现在你们怎么样了,你把他教会了吗?他还让你满意吗?”
商宁秀红着一张脸一个字也憋不出来,古丽朵儿的发散能力强嘴又快话也密,一句等不得一句就自顾自地道:“看你这丧样就是还没爽到,哎呀库穆勒尔怎么回事,回头我让维克托多教教他,总不就是轻重缓急的那点事儿,瞧把我们秀姑娘委屈的。”
“不不不、没、不是、你不要瞎说啊!”商宁秀越听头摇得越厉害,她心里疯鹿乱撞,是真怕这个小姑娘来真的去跟维克托说些有的没的,赶紧拽着她叮嘱:“千万别!你给我保证,你把刚才的话都给忘掉!”
调戏大家闺秀实在太有趣,古丽朵儿哈哈笑着,忍不住在她红红的脸蛋上摸了一把,心疼道:“我看你也不像是有什么经验愿意吭声的,让你俩这新兵蛋子自己琢磨得碰多少壁走多少弯路呐,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,这事儿我肯定给你办成,倾囊相授包教包会,你放一百个心!身子不舒服快回去休息吧!”
“不是不是你冷静一点古丽朵儿,你不许找维克托说这个!”商宁秀快要被她急死了,一边被这个小姑娘推着肩膀往外赶一边扭头磕磕巴巴对她三令五申,但显然是都被古丽朵儿当成了耳旁风。
“你别推我,哎呀你听我说!”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