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秀硬是被她推出了门外,古丽朵儿就直接笑哈哈地一把关了门,任凭商宁秀在外面急得跳脚。
门口高大的男人双臂环胸睨了她一眼,又看了看关上的大门,问她道:“怎么了?你们在干什么。”
商宁秀从脖子到耳根再到脸颊全是粉红色的,她盯着关上的大门,不好当着他的面再说什么,几番欲言又止,最后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转身就走。
回到帐子里,商宁秀一整个坐立难安。
她想不出办法来有效的阻止办法,穆雷将她的心神不宁看在眼里,吃过晚饭后将人拉住不让走,硬是拖到了自己腿上来坐着,“想什么呢,一晚上板凳烫屁股似的坐不住,古丽朵儿跟你说什么了?”
“没说什么。”商宁秀眼神飘忽不定,咬着嘴唇不敢看他,想往下面跳。
“你看你那心虚样,说清楚才能走。”穆雷笑着一把将人拦住,伸手去捏她的脸,他力气大,那双铁臂能直接绞断敌人的脖子,横在商宁秀后腰她动都动不了,被他捏了下巴抬起来啄吻了好几下。
商宁秀完全不敢张嘴说话,嘴唇一开就被他嘬一下,再开再嘬一下,没几下他就把自己亲上头了,气息绵长沉重,毫不克制地发出一些喟叹。
他于沉醉中睁眼,用力在她唇瓣上认真印了好一会才松开,商宁秀的半张脸都被他掐在掌中,只剩一双紧张胆怯的眼睛在滴溜溜地到处乱转,穆雷腿下将她掂了掂,忽然觉得这姿势挺不错的,说道:“下回就这样坐着试试怎么样,让你在上面。”
商宁秀吃惊地睁大眼,满脸写着畏缩,赶紧张了被挤压得圆嘟嘟的粉嫩嘴唇提醒他:“不行,我不行,我来癸水了,你别动歪心思。”
“知道,没来那玩意也不会在今天再弄你了。”穆雷松了手,把着她的两条腿,轻松道:“一天不弄你两趟,你那地方太娇贵了,好不容易才有的今天,老子可不想再守活寡。”
商宁秀有被‘守活寡’三个字给哽到,拍开他的手跳了下去。
这次穆雷没再拦她,只象征性的又再追问了一句:“你还没说呢,跟古丽朵儿聊什么了聊得这么心神不定的。”
“跟你没关系!”
到了晚上,戌时左右,商宁秀慢慢开始觉得肚子疼了,她的癸水向来折腾人,从前在侯府时候就时常绞痛,但也还算能够忍受,闷闷地睡上一整晚也就过去了。但或许是这些时日受惊吓太多心情郁结,此次的痛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势汹汹。
商宁秀在床上翻来覆去,蜷缩着肩背捂着自己的小腹,怎么样都找不到一个舒适的姿势能够缓解疼痛。
身后的男人于黑暗中睁眼,听见了她明显不顺的呼吸声,还有那若有似无的嘤咛哼唧。
“你怎么了?”穆雷半撑起身来,轻轻晃了晃商宁秀的肩膀,“哪不舒服?”
商宁秀紧闭着眼不吭声,穆雷点燃床头油灯,只见女人的脸色煞白一片没有血色,眉头紧锁着,一看就是十分痛苦的模样,男人赶紧拍了拍她的脸颊,“秀秀,是哪里不舒服?告诉我。”
商宁秀被他扳过身子来肚子更疼了,伸手去推他,想再重新把自己蜷起来,但穆雷不撒手,她只好气息恹恹小声嘟囔了一句:“肚子疼,我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“肚子疼?”穆雷看她模样不对劲,“疼成这样还睡一觉都好了,我喊维克托来给你瞧瞧,别是吃坏什么东西了。”
“癸水痛,女儿家的毛病,你喊他来也没用。”商宁秀嘤咛着摇头,又再把脸埋进了软枕里。
穆雷拧着眉毛,有些拿不准该不该听她的,只能再询问些情况:“你以前也这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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