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怀疑到盛怀翊的身上了吗?
我有些不敢深想,也不敢胡乱猜测,唯恐猜测得到印证。
我缓了两秒,再开口,小心翼翼的问:“是谁啊?我认识吗?”
我刚问完,靠山手机里进来电话,打断了我俩之间的对话。
靠山没有背着我,接了电话。
对方在向他报告和盛怀翊有关的行程,说他这会儿在“碧海蓝湾”
和几个政府里厅局级的领导玩德州扑克,现在还没有散。
“前几天呢?前几天他都在干什么?”
我只觉得心脏都悬到了嗓子眼,不安、紧张、慌乱!
我和他挤在公寓一起生活的事情,该不会被抓到把柄了吧?
“他前几天的行踪有点叫人捉摸不透。”
靠山问:“怎么说?”
“他前几天主要行程有,和两个建材供应商在球场打高尔夫球,大概内容好像是谈工地原材料采购的事情。
然后还去了临市码头,亲自盯一批货出港,工商登记备案是钢材,但我们的人认为,大概率是文物,听局子里的条子说前段时间抓了两个盗墓贼,他们卖了一批陪葬品流通市场,交易对象是盛怀翊手下的一个堂主,不过那人现在不在滨江,出镜去了缅甸。
再有就是,他在悠然阁见了谭叔,不知道两个人具体聊了些什么,时间约莫一个半小时。”
靠山似乎对盛怀翊的这些日常行程并没有什么兴趣,问:“你说的行踪让人琢磨不透是什么意思?”
对方如实道:“就是我们的人一直在后面跟着盛怀翊的车,直到他回到他自己家,可奇怪的是,他的车回去了,人却没有回去,也就是说,他趁着我们不能紧跟着他的空挡,在半路下车了,然后一连好几天,都没有回到他自己的住处住,不知道他这几天晚上在搞什么花样!”
靠山陷入缄默,显然对于盛怀翊这样奇怪的举动存了惑。
也是,换做谁,谁也想不到他回家的路上,还能搞出来调虎离山的戏码。
过了好一会儿,靠山才吱声,“继续跟着,有情况随时向我汇报。”
等靠山挂断电话,我出了一身冷汗,若是眼前有面镜子,我一定脸色白到不着一丝血色。
“岳绫!”
靠山唤了我第三声,我才惊厥自己失神。
我心虚的不行,哪怕暂且安全,也心有余悸,尤其靠山这个人多疑,我表情奇怪,他一定会盯着我看,试图从我的脸上窥出缘由。
我问怎么了。
靠山果然盯着我脸看,压迫感十足,数秒后,他又重复了一遍:“我问你认不认识林嘉珊。”
认识林嘉珊这种事儿没有什么好隐瞒的,我如实到认识,说她是林副司长和林太太的女儿,港圈名媛,名牌大学高材生。
靠山说:“她来滨江了,今天和我一趟航班。”
我一愣,“她来干什么?”
靠山像是唠家常似的,“滨江有她男朋友,你说她来干什么?”
我装作大惊,“盛怀翊?”
我和林太太那次碰到盛怀翊和林嘉珊,四个人一起吃的饭,虽然最后没有吃成,但这件事儿,我知晓,自然不能一问三不知。
靠山“嗯”
了一声,“他拿人家林小姐当棋子利用,用完一扔,连个解释都没有,人家自然得找他当面问清楚,凭什么拿她当枪使。”
我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,“利用?怎么回事儿,他们两个人不是情侣吗?”
靠山勾唇一笑,看好戏的模样,“都是情债!”
吃饭的时候,我一直试图从靠山的口中得知香港一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,只是每每有意引话题,靠山都不接茬儿,闹得我自讨没趣。
晚饭后,我去卫浴间给靠山放洗澡水,他去了书房打电话,好像是安排见谭四爷的事儿。
我回房间给靠山找换洗的衣物,他推开门进了卧室。
可能是电话聊得毕竟愉快,他进门后,从后面抱住我,亲吻我的脖子和耳垂地带。
腾出来一只手,顺着我睡裙的下摆,往大腿上面摸去。
等他手指摸进我内裤里,耳蜗上是他酥麻的热气,我身体有些发软。
“这几天自己摸了吗?想不想我,嗯?”
他口中所谓的“想”
,带着情-欲色彩。
“别……”
我没缘由的闪躲靠山的亲吻,手里的家居服被我攥的紧紧的。
“别?”
靠山发出一声磁性暗哑的疑惑,“不想?”
他这么有兴致,我若是驳了他的面子,未免太不识好歹了。
可本质上,我的身体,确实是抗拒他的触碰。
“没有,我放好了洗澡水,嗯……修延,忙了一天,你先去洗澡吧!
嗯……”
靠山有意撩拨我,他揉捻我腿心间那粒无处安放的肉,直摸得我双腿不住打摆子。
我受不了撩,气息渐沉,还推不开他坚定不移的手,索性到后来,身体瘫软在他的怀里,气吐幽兰,像是勾魂的妖精,红唇咬着手指,媚里媚气:“别摸了,再摸,我就骑上去了。”
靠山笑,大骂我是骚-货,说我一天不被干,就心痒难耐。
他绿-帽癖上头,问我说这段时间是不是被别的男人干了,还问我说高没高-潮、喷没喷水。
我不好意思答话,握着他的分身,狠抓了一把,“等着这个小家伙给我高-潮呢!”
靠山一边扯着我身上的睡裙,一边拉我进卫浴间,只把蕾丝睡裙撕扯成条状,指着盥洗台,命令我说:“自己抠,表演给我看。”
说罢,他长腿一迈,进了浴缸,没进温热的水里。
而我,则像是一个善于表演的高级妓-女,半裸着酥-胸和双腿,抬高臋坐在盥洗台上面,面对眼前主宰我生死的恩主,将双腿打开,折叠成M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