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点了点头,语气却是万分坚定,道:「桃姐姐放心,果儿会守口如瓶。」
我垂眸,重新将木匣用破布包裹好,再蹲身将布包放在柜子最底,一面用衣物小心翼翼地将其掩藏好,一面叮嘱夏果:「果儿,这匣子暂时放在你处,晚上我再将它带回去。」
夏果点点头,待我收好木匣后,便与我一道重回了后厨。只这片刻的工夫,碗池里便堆积起了午膳后小山似的碗来,教人看着万分头疼。
我叹一口气,偏头看夏果,小姑娘却是习以为常的模样,坐在池边麻溜地涮洗起来。我也如她一般,重新坐回小马扎,挽了衣袖洗起碗来。
待夜幕时分,我做完南苑的活计,抱着木匣重回房间后,才察觉到手上不适。双手因洗碗的缘故,泡了一整日的水,现下手掌都泛着白,皱皱巴巴的不成模样,实在丑极了。
我没眼再看,将匣子妥帖地放在枕边后,翻箱倒柜地找出一盒香泽来。将打开盒盖欲涂时,我耳朵微微一动,忽而听到从屋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。继而有瓦被人轻轻掀开,落下些许疏漏的月光来。
我当即警觉,却不动声色,起身闲庭漫步般走至床榻边,背对了房梁以挡住身前动作,只装成不紧不慢地整理床榻的模样,手却悄悄划至枕下,摸到掩藏着的一柄剪刀。
此时隐约听到房梁上若有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