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时间来看,就是今天发生的事。
很明显麻爷和夏小怜没仇没怨,只能是冲督军去。
阿诚说白天勒令她离开,前脚他们刚走,后脚就被麻爷的人俘了去。
对方十几个糙汉,在小树林里轮污完后直接扔在马路上。
发现时浑身上下衣服都被扒光,下半身全是血,人已经昏迷不醒。
好在送医及时,夏小怜又是风尘出生,要是清白姑娘保不齐当场就没命了。
督军问周围有没有摄像头,或者通过体内精液获取对方身份信息。
阿诚说周围的摄像头在同一时间全部损坏,且那几人都戴着套子,体内很干净,四周被雨水冲刷,线索被破坏的干干净净。
麻爷既然怀恨在心,必然准备万全才下手,压根没打算留下证据。
可已知的是,他仍窝藏在附近没有离开,伺机报复或是翻身。
阿诚问督军这事该怎样办。
他沉默片刻说,“既然证据不充分,暂且压下,确定了王麻子位置,这片区域派人地毯式搜索。”
阿诚应了声,随即发动车子。
这事儿王麻子既然敢做,根本不怕督军追究,玩儿的就是挑衅,玩儿的就是黑吃黑。
督军身份特殊,报警立案不可能,且传出去影响也不好,夏小怜只能吃这个哑巴亏。
黑道里这种事太多了。
混黑的没什么良知和道义可言,明着干不过你背后使绊子绑架你妻儿。
所以大多匪首几乎不结婚,一旦结婚老婆孩子就成了最大软肋。
被仇家睡了自己女人,传出去丢人。
且其中牵扯的太多,很难处理,到最后大多只能不了了之。
夏小怜嚣张跋扈,又是沈枭派来的线人,我打心底讨厌她。
但同为女人,我也可怜她。
这样的厄运落在任何女人头上,都是生不如死的打击,就算不疯这辈子也很难释怀。
督军将我送回家后赶去了医院。
就当我在客厅来回踱步,焦急等待时,督军回来了。
我立即迎上去给他换鞋,问他事情进展如何,夏小怜醒了吗。
他沉默拆解纽扣,一点停顿没有,径直走进卧室。
我回过神来,第一反应就是朝着二楼卧房追去。
昏黄灯光下,窗子微微开着,透出一点模糊光芒。
他逆光坐在床边。
往日温和的眉目此刻却黑压压一片,如乌云蔽日,令我心惊胆颤。
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沈沐廷,他一向在我眼中,是沉稳淡然,无所不能的存在。
他极少会为什么事气恼,他做什么总是运筹帷幄。
我在他身边呆了大半年,亲眼见识过他处变不惊意气风发的样子。
我以为他愤怒,是因为夏小怜毕竟是他的女人,被王麻子的人玩残了,栽了面子心里不痛快。
我走过去,轻轻握住他的手,想安慰他一下。
他手很凉,是冰冷的。
我刚想开口,却被他一把扯住腕子。
我没一点防备,扫过桌上茶杯啪嚓碎裂一地,下一秒就被他用力抱在怀中。
他伸手抚摸我的头发,像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。
一厘厘顺着我的脸颊下滑到脖子,锁骨,最终定格在掌心浅浅的伤痕上。
那枚玻璃碴划过的地方贴着创口贴,他问我还疼吗。
我摇头说不疼。
他如劫后余生般,将我抱得更紧,紧到仿佛要将我融入血肉中。
我听到他在我耳边喃喃道,“早早,万幸受伤的不是你,否则我不确定是否会做出一件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