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尖一勾,那女人的胸罩带四散开。
大到有些过分的双峰软乎乎弹出。
舞厅老板低下头将整个脸都埋入洋妓的乳沟。
像猪拱白菜那样哼哧哼哧来回舔。
洋妞好像被电了一样仰头浪、叫?! oh mygod!狂飙英文。
男人拱了好半天,直到脸憋得通红才把头抬起。
他顺了半晌气,一脸猥琐说没骗人,果然是D罩杯。
他喝多了酒浑身泛红,一把扒掉洋妓身下的丁字裤。
洋妓相当配合,十分奔放躺在床上劈开大腿,露出没毛粉白的下体,并且不断拍打那里勾引男人。
舞厅老板受不了这份刺激大骂了声bitch!解开裤链掏出家伙捅了进去。
噗嗤一声——
洋妓下面跟洪水泛滥似的往外溅射,咕叽咕叽水声特别大。
舞厅老板特别用力顶了几下,晃得沙发哐哐响。
他一边激情挺腰,一边满头大汗对督军说,“沐廷,这么好的机会,不玩玩洋妞?这可比亚洲女人耐操多了,男人这辈子没捅过金发碧眼的鸡,对得起裤裆里那一嘟噜肉吗?”
洋妓大腿勾住他脖子,周围模特看到这副春色荡漾,有些眼馋,纷纷凑过来,一群妖精缠着他一个,颇有点盘丝洞蜘蛛精的味道。
很快,周围荡漾起起伏伏的淫荡呻、吟。
头顶灯光倏地一变。
数十个高挑的西方面孔在干冰缭绕中赤身裸体走上舞池中央。
她们每个人怀里都抱着一个奶娃娃,扮演西方油画里的圣母,给圣婴喂奶。
大到惊人的乳房被婴儿吮吸,乳头又特别娇小粉嫩。
这副画面似乎踩中了某些富豪的性癖,各个都特别亢奋,抱着女伴大快朵颐。
以往我还不信,现在却不得不信。
风月圈里,洋妓的确比亚洲脸孔更受欢迎。
她们性格奔放,在床上比男人还放的开,什么稀奇古怪的花活儿都会。
而且水多阴、道深,捅不到底的感觉。
和外国鸭子一个道理,种族优势那根家伙就是比亚洲男人粗大。
洋妓是那种特别会让男人爽,全身上下每个部位都能夹棒子。
凡是捅过洋妓的男人,对亚洲女性基本下不去嘴了。
舞厅老板把钞票卷成烟卷,往旁边模特下体塞,塞进多少拿多少。
那模特为多裹点票子,后仰上身抬高胯骨,私处彻底暴露在彩光下,肥嘟嘟泛着淡淡一层紫。
舞厅老板还在抱着洋妓疯狂输出。
由于过度兴奋,脸孔狰狞涨红,叫骂着下流龌龊的脏话。
我甚至怀疑他会不会因用力过猛而休克。
而督军置身一片淫乱中正襟危坐,一丁点色欲都没有。
舞厅老板就坐在他对面交替换了好几个姿势,交合的水渍溅射到旁边的皮沙发上。
他才蹙眉挪开了些,淡定抿茶,就像看不到周围画面一样。
督军对欲望的克制力超乎常人。
不论黑道白道,只要谈生意,就没有只谈票子的,基本都叫上几个女人一起玩。
可许多次我和他单独相处,面对我的勾引他家伙硬了还能强撑不做。
在发泄与克制的抉择中,世间男子有几人能隐忍不发,又有几人不藏好色之心。
独他沈沐廷一人,这般稳得住心气。
也正是他近乎灭绝人性的克制力,送他登上缅北万人王的位置。
习惯了喜不形于色,怒不形于言,把一切隐藏在皮肉之下。
所以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督军怎么会接纳明显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