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他的是清冷的话语:“现在这种情况,我出手不是不行,可是如果不成功怎么办?老太太能不能接受得了?”
“再一个,药费怎么解决?”
“我手里确实有点货,不过那是我费了很大周折才到手的上品羚羊角粉,平时不到迫不得己,我是舍不得用的,因为用一点少一点,一般情况我都用石膏等代替品。”
“小东这个病要不是太严重,我也不会提出用这么贵的药,现在的情况是,我手头剩的这点药如果用完了,再想补货,我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补上,所以这些药费我是要照收不误的。”
葛宏说话时,小东嘶心裂肺的声音在小楼里飘荡着,听起来很是痛苦。
葛宏站起来,从前边的孙科面前穿过去:“不管怎么样,我还是先给这孩子扎几针,看看能不能缓解下他的痛苦?老太太你要是同意让我一试,我马上就去扎,用不用药的事你再考虑。”
郭老太太心都快被孙子给扯碎了,这时候几乎都没了思考能力,一听葛宏愿意出手,她马上点头:
“大夫,你帮小东扎几针,求求你,帮帮忙!”
葛宏便几步走到小东面前,迅速打开医药箱,取出事先备好的五寸长针,就在众人注止下,从小东眼外侧丝竹空处向脑后平刺而去。
谁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针法,只见那针顺着皮肤往脑后游走,不过片刻,整个针便只剩了一截针柄露在外面。
接下来,葛宏又如法炮制扎了另一侧。
小东的惨叫声就在他针刺之后,以众人都能感觉到的速度开始减弱了。
郭老太太亦步亦趋地跟在葛宏后边不远,眼睛就在葛宏和孙子之间来回逡巡,生怕错过了什么。
咝!
居然这么快就减轻了小东的痛楚!
几位老专家大吃一惊,互相对望几眼,都从同伴眼里看出了不可思议的纳罕。
就连谢天问都不得不在心里承认,警备处找来的小大夫,确实有点水平!
众人再看向葛宏时,哪里还有半分轻视!
而葛宏刚才说的话这时听起来自然格外的有分量,让每个人都慎重地考虑起来。
他的话并不过分,他只是过来协助他们办事的大夫,没理由让葛宏担下这么一大笔药钱。
所以他这些话说完,不管是孙科还是谢队,都没有什么意见。
孙科想了想,还是尽快破案重要,不如他们警备处把药费担下来,马上向领导申请特事特办。
于是他说道:“稍等一下,我这边给领导打个电话。”
说着,他就开始拨打齐映涛的手机,无奈他连续拨打数次,那边都没能接通,不光齐映涛的电话打不通,连齐映涛副手光头的电话也打不通,让孙科很是无奈。
此时此刻,特事科的谢天问正在旁边冷冷地看着,孙科难免有些懊恼。
无奈他就是联系不上齐映涛和光头,想必他们现在很可能不方便接电话。
谢天问斜睨了他一眼,淡笑道:“看来你们齐处长很忙,我看这事还是我们特事科来解决吧。”
孙科急了:“这跟你们特事科有什么关系?轮得上你们吗?”
谢天问双手一摊:“那怎么办?你又做不了主,能做主的还联系不上,你们警备处不行,还不让我们插手了?”
“我这边就一句话的事儿,不都是为了尽快取得口供吗?孰轻孰重孙科你还是好好想想,贻误时机的责任你我都承担不起。”
这顶大帽子压下来,气得孙科长眉棱骨发疼,眼皮子都在跳。
偏偏警备处要批下这么一大笔钱,还真不是他能做得了主的。
刚才几位专家没能成功治好小东的病,反而让他的病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