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是胸,二便是胆。”
华阳:……
都什么时候了,他还来耍不正经?
注意到陈敬宗的视线落在了她胸腹处,不知是要看胸还是看胆,华阳脸颊涨红,说不过他,干脆撵人:“你不是说今晚要睡流云殿,还来我这里做什么?”
陈敬宗:“今晚是今晚,现在才晌午。”
华阳:“晌午我也不想见到你,出去。”
她的公主气势向来就足,现在站在床上,比陈敬宗高出一头,凶起人来越发颐指气使。
陈敬宗只是淡淡一笑:“不想见我,你想见谁?湘王还是他身边的侍卫?”
他一句比一句气人,华阳看着他阴沉沉的眼底,却忽地不气了。
她走到床边,一手搭上他的肩膀,一手摸了摸他绷紧的脸,无奈道:“事情已经发生了,我平安无恙,事后该告诉你的也都告诉你了,你到底还想怎么样?还是说,你觉得我是你的妻子,不该为了正事就去抛头露面,被人家用眼睛占了便宜,传开后损了你大男人的颜面?”
陈敬宗依然绷着脸,只把眼睛闭上了,免得被她领口间露出来的那一抹白腻肌肤晃动心神。
华阳:“若是前者,你打也打了,足以砍头的大罪我都不与你计较,总该扯平了。若是后者,那我真没办法了,只能跟父皇求一封和离书,放你自由,允你重新娶一房名声清清白白……”
话没说完,陈敬宗突然将她往怀里一拉,微凉的唇直接印上她的锁骨。
华阳笑着抱住了他的头。
陈敬宗亲了一会儿,想起什么,回头往梳妆台旁的台面上看,那是专门空出来放那个莲花碗的地方。
前两晚他都住在卫所,今天华阳又要对付湘王,自然没有预备的。
陈敬宗:……
他将华阳放到床上,沉着脸坐在床边。
华阳还记恨他那一巴掌,柔柔地趴到他宽阔的背上,软声道:“行了,你趴下来,我给你捶捶肩膀,这样你总该消气了吧?”
陈敬宗娶了她五百多天,她第一次如此温柔小意。
陈敬宗还是气,但难得可以享受一回,他自然也舍不得错过机会,冷冷地看她一眼,勉勉强强地趴到床上。
华阳挪到他外侧,装模作样捶了两下,另一手捡起她放在床边的一只软底睡鞋,再看陈敬宗一眼,她咬咬牙,使出全身力气朝陈敬宗的屁股来了一下!
她这睡鞋是皮底,薄薄的一层,打起人来正好用,挥起来无须费力,打的又够疼。
“啪”的一下,比陈敬宗刚刚打的响多了!
突然挨打的陈敬宗:……
华阳解气了,见陈敬宗难以置信地看过来,她扬起下巴道:“念在你是第一次对我动手,我亲自惩罚你,事情就算过去了,再有下次,我真叫侍卫拉你出去打板子。”
陈敬宗猛地抓住她的手腕,一拉一翻,他便压在了她身上:“有两三百个侍卫很威风是不是?有本事你现在就叫他们进来,叫他们也打我一顿鞭子。”
华阳:“你再打我试试,你敢打我就敢叫!”
陈敬宗:“那也叫打?我连一成力气都没用,你倒好,鞋底都要断了吧,谋杀亲夫是不是?”
华阳:“我管你用了几成力,你弄疼我了,那就叫打。”
陈敬宗顿了顿,似是妥协了:“行,我打了你,是我不对。还疼吗?我给你揉揉。”
华阳:……
怕他真的胡来,华阳连忙拉住他的胳膊。
陈敬宗看过来。
因为拉拉扯扯闹了很久,华阳的脸红红的,一双潋滟如波的眸子湿润润地望着他:“我饿了。”
陈敬宗还能饿着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