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也可以,也暂时把厂房派上用场,等一旦有了资金,立马重建,反正当初没有资金就是临时改用的。“江松说。
”好的,用还是可以用的,就这样吧!”荷花说。
然后各自回到办公室忙各自的事,牟艳珍忙于图纸的修改,增设外围车道的设计;江松忙于各种材料的调配;胡老师这时忙于占用土地面积的公告和核实,一切都在极其紧张有序中进行。
荷花就是这样在不知不觉中走进第二天了,鸟儿依然还是那树林的枝丫上不停的歌唱,荷花今早又一次惊醒,昨晚又重复了上次的那个梦,醒来同样是大汗淋漓这样的梦已经是第三次重复了,梦中的所有细节都历历在目,非常清晰。
荷花只好起来打水洗脸,慢慢的整理一切,女性的特有个性起来都是啰里啰嗦,洗,梳,整理,最快也要一个小时的时间,不比男性,男性一旦忙起来,打一盆水随便一抹就完成。
有时甚至水也不用了,干脆就用水或毛巾把脸擦了擦,或打湿了毛巾抹一下就算了结完事。
虽说荷花有点男性的性格,可始终必定是女性,那么再忙的她也不会像男性那样随便抹一下,怎么也洗一洗,刷一刷,梳一梳,这些一点也不能少的。
荷花虽说具有男性的果断刚毅,雷厉风行,她就至始至终都脱不了或多或少的女性特征,这女性和男性的总算还是有点区别的。
荷花洗漱完毕,吃了早餐打算今天和考察团一起下洞去,在一阵阵急促的电话铃声中又打乱了她的计划,她拿起话筒,原来是旺新群打来的,说张云中的爷爷快不行了,他爷爷希望无论如何都想见他一面,这时荷花才想这事来。
她放下电话,现在不得不先跟张云中说明,于是她急匆匆的向第一车间走去,看见张云中不停的在指挥大家,这里那里,这样那样,说个不停。
荷花站在门外给一个工人说:
“你叫你们的张总到我办公室来一趟!有事和你相商。“
然后荷花回到办公室,张云中换掉厂服厂帽子,走进荷花的办公室问道:
”有什么事?这么急?“
荷花说:”我也不拐弯抹角了,现在不得不说了,直接一点,你对你身世我想你早已就知道了,你有何看法?你如何面对和处理这事?”
“姐,你今天怎么突然说起这事来?现在这段时间这么忙?”张云中说。
“是你爷爷快不行了,他希望他能见上你最后一面,前次你妈妈来了你知不知,就是来说这事的,你妈也怕你一时半会接受不了,想给你足够长的时间个空间,加之这段时间忙,我也想过两天,等不忙了才告诉你。想不现在你爷爷不行了,在临终前要求见上一面,我想你母亲作为中间人也是挺难的,我想你也不会拒绝的吗?“荷花回答说。
张云中慢慢的走到窗前,望着绵延不断起伏的群山说:
“我就像群山中的一个小小的山峦,这是砍也砍不断的丝链,这不怪任何一个人,只怪苍天捉弄人,上次母亲来,我听他们说了,父母虽未养我,不是他们不愿意,而是出于某种原因,可是至少给了我的身体,这也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。”
“是啊!从出生到现在,突然间在自己的眼前和生活中出现了两张十分陌生的的面孔,一时半会是谁都会难以接受的,不过我也深思熟虑了这么久,现实就是现实,现实的本身就是这样,生死各有去处。”
张云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继续说:
“这也许我的人生该有这样的磨难吧!这才有前世的说法,那么我也归于前世吧!让这段奇妙的人生永远的消失吧!让那个年代创伤也消失吧!就让多个人的心灵的创伤得到抹平和安慰吧!”
“一开始我是有些难,这段时间我凭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