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过去的时候,跟她在医院里转转,说说笑笑的……跟以前一样……”只要你们保持常态,什么流言都破了。
谢荣沉默了,半晌之后才道:“小桐,沈楠真的对钧田没有意思吗?空穴来风,未必无因。”
林雨桐没再说任何一句话,‘啪’的一声把电话给挂了。自来的理论就是这样的,人们总说,大家说她,肯定是她哪里不好了。要不然,怎么不说别人就说她呢?
非要说谢荣怎么了?可谢荣大概也觉得很委屈吧!
那就别说了!林雨桐起身,直接往外走,还就去医院了。她找院长,“谢伯伯跟我有恩呀,我想自己出钱,多请几位专家。说实话,谢伯母的性情属于大变了!以前的她从不这样。我想从京城请各方面的专家来,详细的给谢伯母诊断诊断,看看到底是哪里的问题。如果是因为谢伯父的去世,导致精神创伤,我觉得再贵,也应该请心理医生干预。”
这个……咱可没法定呀!
院长就给保健组那边打电话,跟保健组的组长一起来的还有谢荣,谢荣还以为自家妈有什么大病呢,结果事小桐想请更多的专家来。
谢荣的脸涨的通红,“不用!真的不用。”
“谢伯父当日对我和四海多有关照,怎么能不用呢?你要跟我见外吗?”林雨桐拉着谢荣,跟保健组的组长道:“您也跟着熬着,熬来熬去,情况复杂的老治不好,那就不如另辟蹊径。”
是呢!没病,非动不动就晕了,保健组人家也很忙的。多少情分也经不住这么耗呀!
人家就点头了,“林作家提的这个方向,确实是个新方向。西医上很多新的概念,都很有道理。别的大夫倒是罢了,能做心理咨询的大夫……请几个专家也行。”
院长心说,这瞧心理病的,不都是精神科的吗?
行!请吧!
从京城请了三位大夫,一位是美国来讲学的名医,两位是留洋回来的博士,桐桐给人家的差旅费是一天一千美金。
这件事几乎是瞬间在圈子里传遍了。
马均田开完会的时候就听说了,然后给家里打了电话,“妈,你知道说的那个再婚的对象,要是人家有时间,叫人家来一趟,就当旅游了,我想见见。跟人家好好说,我这边实在是忙,走不开。”
怎么了?出事了?
马均田把事说了,电话那边就说,“你这么一弄,叫人家沈楠不是很难做人?”
怎么会难做人呢?只看相亲的这个姑娘是不是个明白人了,“我知道怎么处理,你先叫人过来吧。”
行吧,“这个小桐的性子呀,我是真喜欢。谢荣妈是处处都摆老谢在世时候的恩情,摆呗!人家孩子在她病的时候管她了呀,管的实实在在的,花重金在她身上了,看她以后还有什么话说。”花重金请仨精神科专家,谁信你没精神病呀?!人家啥话也没说,事做的光明正大,你怎么着吧!想拿捏人?捏到铁疙瘩了吧!当真不怕闪了她的腰。
这么说着,就问马均田,“谢荣呢?叫谢荣跟沈楠一起去医院,多转转……”
谢荣要是肯去,那也就不是谢荣了。
马家妈妈就很不高兴,再也没说别的,直接挂了电话。
马均田这才往医院去,人家专家说的有理有据的,正在那里询问谢荣这个家属呢,“有没有发现老人有一些情绪的大变化,比如特别的伤心,特别的沮丧,情绪特别的低落……”
有!有吧!经常吃不进去饭,然后躺在床上落泪。
“有没有过度的恐惧,或者是担忧某一件事,以至于注意力只在这件事上,都觉得到了活不下去那种程度?”
有!有吧!就是自己婚姻的事情上,感觉不能跟马均田复婚,她都要活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