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。
同样的,他们也意识到,钟天禄此举,绝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今天会议的主题,可不是这篇文章的事情,而是安江作为县委副书记的分工,以及朱亚东的处理问题。
现在,上来先把安江批判一通,那就意味着,钟天禄是打算在安江分工的问题上做文章,你写文章揭露问题,批判我的人,那么,我就在你的分工问题上动手脚,先把你吊起来批判一通,然后再把你的分工弱化,这样的话,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。
“好了,不说这些题外话了,我们进入今天的正题……”
果不其然,钟天禄批判完安江,便岔开了话题,准备开始讨论安江的分工。
但不等他话说完,安江便举起了手,然后打断了钟天禄的话,微笑道:“钟书记,针对稿件的事情,作为那篇稿件的作者,以及这次事件的当事人,我想要说几句。”
来而不往非礼也!
安江绝不是坐以待毙的个性。
别人都抨击到他脑袋上了,岂能忍气吞声,自然要强势的还击回去。
“我等下还要去市里参加一个会议,等我回来后,你同我单独探讨吧。”钟天禄抬起手看了下时间,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安江的话。
“不妨事,我只简单说几句,不会耽误太多时间。”安江寸步不让。
骆平安望着这一幕,眼底满是兴奋。
这一幕,正是他最想要看到的。
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若是安江和钟天禄闹翻了,那么,他们俩理所当然的就能成为盟友,而且,钟天禄为了避免腹背受敌,也会拉拢他,到时候,他的处境就比现在好多了。
钟天禄眉头皱了起来。
安江平和一笑,道:“钟书记,我这都快变成长乐县的罪人了,你不会连让我自我辩驳的机会都不给吧?!”
这招以退为进拿出来,钟天禄虽然心中不爽,但也不能不再让安江开口,沉默一下后,淡淡道:“说吧,把握好时间,控制在三分钟之内。”
“谢谢钟书记。”安江客气的道了声谢,紧跟着,环视场内众人,一字一顿,掷地有声:
“对于钟书记刚刚的话,我不认可!”
“我不认为舆论说错了什么,无端端无视法律,限制人身自由,这不是法外之地是什么?身为党员干部,却行非法拘禁之事,这和目无法纪的黑恶分子有什么区别?!”
“我建议,应该由法院的同志组织起来,在长乐县从上到下的开展一场普法活动,给大家好好的讲讲法律制度,培养起健全的法律意识!”
“还有,我也认为,影响招商,导致兄弟单位非议,也不是因为一篇文章的事,如果要找问题,就要深入的去找,要认清事情发生的根源!要清晰的认识到,正是因为个别人目无法纪,肆意妄为,将党纪国法视作无物的践踏,才导致了现今的被动情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