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又如何?不知道又如何?”冯镶儿见到唐曼不由得满心嫉妒愤恨,妒火燃烧的她已经失去了理智一般,冷笑出声,“难道嫂子不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吗?你见过哪个掌柜的会将银子往外推的道理?”
冯镶儿轻笑一声,从袖中掏出一叠银子扔在柜台上,漫不经心的说道,“给我包起来。”
围观的夫人丫鬟们都没有动,观望着唐曼和冯镶儿这边。
京城蓝合布庄的蓝印花布、蜡染扎染向来以昂贵出名,能进的了蓝合布庄的非富即贵,几个夫人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,眼中充满着兴味,显然是知道宗家大房和二房不和的传言,而大房宗海宁前几日被老太太赶出家门,二房的宗海蓝被封为世子,想来开口的就是二房的当家夫人了。
几个夫人纷纷皱了皱眉,没有想到镇国公府的世子夫人竟是这般.......不像样子。
哪知--汪正德没有动,看着拿钱,坚持的说道,“世子夫人,这块蓝印花布是非卖品,您可以去选一选别的花样的。”
“我就是喜欢这块。”冯镶儿一口咬定,众人都看着,尤其是在唐曼面前,冯镶儿一点都不想没了面子,“我可以加钱。”
汪正德依然摇头,坚持着。
“我看弟妹还是莫要坚持了。”唐曼似笑非笑的看着冯镶儿,轻笑了一声,“我不着调有钱是否能让鬼推磨,但是我知道弟妹有钱也不一定买的了这块花布。”
唐曼的笑看在冯镶儿眼中异常的刺目。
唐曼轻轻凑近冯镶儿耳边轻声道,“因为.....这块蓝印花布是我的,不是你的你永远都抢不走。”
唐曼话中有话,意有所指的看向冯镶儿。
“如果我非要呢?”冯镶儿顿时面色一白,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,然后转过头看向汪伯,“你究竟怎样才肯卖这块布?”
唐曼嗤笑一声,以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着冯镶儿说道,“弟妹还不如问问嫂子我,怎样才肯转让这块布。”
“你休想。”冯镶儿几乎要碎了一口银牙。
“汪伯,您说我有决定权吗?”唐曼侧过头轻声问着汪正德。
汪正德瞬间就明白了唐曼的意思,郑重的弯腰低头,恭敬的回道,“您是蓝合布庄的主子,自然有权利决定一切。”
唐曼满意的点点头。
几乎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点赞了,大大的上道,却见汪伯眼睛一眯,淡定的比了个手势,“还差得远。”
唐曼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,各种傲娇有木有哇?
在汪正德话音一落的时候,蓝合布庄中有一瞬间完全没了声音,皆震惊的看向唐曼。
这是传言中丞相家的悍妇?
什么都不懂的乡野农妇?特么地有见过这么幌瞎人眼的乡野村妇吗?
店中的众位太太们像是找到了八卦一般兴奋的瞪大眼睛,丞相家的悍妇当朝一品诰命夫人蓝合布庄的背后主子大财主!
大财主哇!
蓝合布庄自从踏足京城,哪家的贵族太太不以买到最新款的蓝印花布为荣?
最关键的是她们就算是捧着银子也不一定买得到,常常的断货,活生生的聚宝盆、摇钱树啊,而这么大的一个聚宝盆的幕后主子竟然是丞相的夫人--唐曼!
冯镶儿惊得向后退了一步,口中喃喃道,“不可能,这绝对不可能,如果是真的,为什么我们都不知道?”
听说唐曼曾经拿出一块儿蓝印花布送给老太太,她以为根本就是唐曼花了大价钱讨好老太太的故意之举,冯镶儿心中只觉得有股郁结之气疏散不开,堵得她上不去下不来的十分难受。
“不可能?”唐曼扬声笑道,话说得十分不客气,“难道什么事都要禀告弟妹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