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实验,在别人身上能做,我这里也能做。” 郑海欣沉默了。 事实也的确如此,只是不知为何,她对厉元朗敢于挑战的勇气十分佩服,但是对他的想法十分排斥,或者说非常担心。 到底怎么了? 为什么会有担心,仅仅是关系要好的男女朋友吗? 她不清楚,也不明白。 厉元朗和郑海欣通话时,无意中瞥见不远处一个熟悉的人影,在三楼窗户边上一闪而过,去的地方正是裘铁帽所在的重症监护室,不由得警觉起来。 她来这里干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