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点不解,嘴里嘟囔了一句,“这是什么?”
迟溪好奇的伸脖看了一眼,这时那对夫妇直奔病房区。
她看了一会,马上说,“能不能是田曼波的父母到了?”
我一听她的猜测,一拍脑门,“我怎么忘了这茬,应该是!”
这下我才仔细的看了起来,这段一定有用,不然沈括不可能发给我。
只见那对夫妻到了住院部四楼的特护病房,走到最里面的那间病房,推门走进去。
随即里面马上就传出了一声嚎哭,“啊……怎么会这样?她也太狠了,怎么能将人打成这个样子,我要告她!”
这是个女人的声音。
这时,镜头移动了起来,我才看到里面的情形,只见那对夫妻进去,女的就扑到了床前,那个男的则木讷讷的站在床边,大概也是被病床上的人的状态吓到了。
我伸手放大了换面,直接看向病床上的人,确定确实是那个田曼波。
不得不说,确实有点惨,只见病床上的人头肿的很大,缠着纱布,毕竟田曼波是被打成了颅内出血。
脸上戴着氧气面罩,其中一条上臂包扎着,手臂也肿的很粗。
一张脸根本就看不出原来的模样。人应该醒着,呆呆的看向扑向她的女人。
那女人还想往前上,却被旁边的特护伸手拦了一下,说了一句,“别动她,肋骨骨折,有内伤,还不能动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,小波,她怎么敢这么对你,郑培勋呢?他就这样就不管了?”听那女人的语气,显然是知道女儿的事情的,不然不会这么理直气壮。
她怒目看向自己的女儿,也没问身上还哪里有伤,依旧不依不饶的喊到,“他人呢?我到要问问,他管不管?……啊……把人打成这样,这是没王法了?我要告她?”
女人咆哮着,样子马上要暴走了一般,然后指着田曼波吼道,“你怎么这么完蛋,怎么就能让她打你,你就没长手啊?”
那个站在床边的男人,偷眼看了带他们进来的人,说了一句,“行了!少说两句!”
那女人顿时不太愿意了,猛的抹了一把脸,看向那个男人,“什么就行了?你看看你那窝囊废的熊样,她被打成这个样子,这……这,哎呀……我不管,你们让郑培勋给我过来!”
她说罢厉目看向带他们来的男人。
带他们进来的男人冷眼扫了那女人一眼,语气淡漠的说道,“你还是好好的看一下田曼波吧!郑培勋不肯能来见你们,他已经被带走调查了,相信稍后会有个结果的。
让你们过来,是想让你们照顾你们女儿田曼波的孩子!毕竟孩子还太小,目前正有我们的女同事照看。但是毕竟你们是孩子的亲人,一会会有人将孩子送来!”
“凭什么?郑培勋不来,我们是不会带孩子的,他得给我们一个交代!我们把女儿交给他,如今变成这个样子,他不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吗?”
那个女人倒很蛮横,像似随时就要开战一般。
那位带她们来的男士应该是个便衣,语气有点森冷,“你们把女儿交给他?你们不知道郑培勋有家室吗?如果你一定要谈,那一会就去警局谈吧!”
“你说什么?我们怎么了就去警局?你瞎呀,现在我们才是受害者,他郑培勋那么大的官,却保护不了自己的媳妇,他还是人吗?我女儿不能白挨打。他得出来说道说道。”
迟溪听到这里,冷嗤的一笑,“我的天,整个一个胡搅蛮缠的法盲啊?还要说法?这是想管郑培勋要钱的节奏才对!也是,郑培勋可是财神爷。”
杨冰倩看到这说道,“看样子,这个郑培勋是见过这个田曼波的父母的,他们女儿什么行径他们是知道的,不然不能这么嚣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