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着一片奇妙的霞红色。
而我抱着猫站在原地,脊上流过一阵阵凉意。
回到家后,我左思右想,越想越发毛。
厅长就在我脚边绕来绕去,脖子上的大金圈子闪闪发光。
我用手机拍照搜图,搜出来的第一个就是这项圈的定制链接,一看价格……。
人民币三千八百八。
很好,这很人间。
这必须不是什么逢魔事件,就特么是个恶作剧吧!
再翻看那张纸条,除了那儿戏般的地址,背面居然还有几个潦草的手写字,看起来是无意撕下的。
连起来看,是一行破碎的句子。
“我们有时活着,有时死去。”
2月12日二更
9、
活着?
死去?
这什么意思?
我正要上网搜一搜,忽然手机震动。
是发小发来的一条讯息:“晚上有暖场,赶紧来。”
来不及深思,我将纸条揣进口袋,连忙出门赶场子。
演出的地方是某企业的周年庆典,拉完了琴还有酒席吃。
我跟着发小坐在角落,眼睁睁地看着流水般的姑娘过来加他
“玩玩而已。”
我发小大名于敞,长得很彭于晏,也因此桃花极盛,见我露出被油到的表情,他邪笑一声:“要不你和我处,我就把她们全删了,怎么样?”
我不为所动:“请继续玩。”
“呿。”
他继续和姑娘聊天了,我百无聊赖,便将口袋里的纸条拿出来研究。
还别说,句子是蛮美的,也很文艺。
就是意思很费琢磨。
我正一头雾水,于敞凑到身后,冷不丁道:“这不是一句歌词么?”
“歌词?”
“是啊,我前几天还在酒吧唱了,最近的小姑娘都爱听这个。”
“哦?”
仿佛看出我来了兴致,对方滔滔不绝起来:“这歌没带火原唱,反而带火了美声,可惜只火了一阵子。”
“不过歌是真的好听,你要不要听?”
“不用了。”
这歌再火,恐怕也和我的猫没关系。
被我直接拒绝,于敞不高兴了,口吻也有些阴阳怪气:“谁写的歌词?看这笔触像男人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我也觉出了点味来。
散场之后,我回到家,对着那张纸条翻来覆去看了许久,感觉面对的是个愈发膨胀的谜团。
正发散着思维,于敞忽然发了个链接到我手机上。
“无损原声,我给你找到了,怎么样,哥好吧?”
“……谢谢哥。”
发了个红包过去,我点开了链接。
事实上,我虽然算半个音乐人,但对流行乐是真的一知半解,也是听到后面才听明白,这歌是两人合作的。
只是后半部分那男高音一出来,前半部分的蓄力与堆砌顿时显得苍白无力起来,甚有鱼目混珠之嫌。
而从未听过美声唱腔的我,仿佛灵魂都被拎出了窍,跟着那一线游丝般的声音飘到雾里,荡在云里,久久不能落地。
一首歌听完,两个膀子上都站满了鸡皮疙瘩。
怪不得会火啊。
我忍不住点进了链接,仔仔细细地查看了原唱外的另一人——
美声歌者:江薄光。
10、
这之后,我扛不住那吊打灵魂的诱惑,又单曲循环听了数次,那歌声华丽而清润,如一把柔软的毛刷反复在心上拂动,实在难以用语言形容……
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