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。
晚上苏榆北坐在院子里听着虫儿的鸣叫声,吹着微凉的夜风,到是感觉格外的舒服。
赵灵泉坐在一边拖着香腮看着自家书记,脸色同样是怪怪的。
赵灵泉没忍住,小声道:“苏书记咱们这么做不好吧?这可不是党员跟领导干部应该干的事,这要是让市里知道,是要追责的。”
苏榆北瞪了她一眼道:“追责就追责,我扛着,你们怕什么?长阳县都穷成什么样子了?你们赵家村都这年代了还有吃不饱饭的。
现在机会摆在面前,自然是要争取,得摘下你们赵家村贫困村的帽子,这事要是办成了,赵家村的人在也不用挨饿了。”
赵灵泉很是委屈的道;“我知道您是为我们赵家村好,也是为长阳县几十万老百姓好,但我就是担心这事传到市里去,对您不利。”
苏榆北撇撇嘴道:“市委书记是我大哥,他知道这事顶多也就是骂我一顿,不能把我怎么着。”
赵灵泉小心翼翼的道:“那安书记那边那?您这可是第三次坏了她的事了,我怕她把您耳朵拧下来。”
苏榆北立刻打了个冷颤,上次美食节的事,苏榆北不但耳朵差点被安卿淑揪下来,两条胳膊内侧的软肉都没处有好地方的,青紫一片,满清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此。
苏榆北叹口气道:“顾不了那么多了,耳朵掉了也值,只要你们赵家村的人能吃饱饭,别在挨饿。”
这话说得赵灵泉心里暖暖的,赵家村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而是很多年了,长阳县历任的县委书记也都来过,但也就是送点慰问品,看看村里的孤寡老人,在然后就没有然后了。
苏榆北是唯一一个想改变赵家村现状,并且付之行动的县委书记,但奈何村里人却根本不理解他,一说迁坟,不是寻死觅活,就是狮子大开口。
他们就不想想这事苏榆北不管了,他又有什么损失?还不是继续当他的县委书记,可赵家村的人还不是继续穷着。
苏榆北看看时间道:“他们怎么还不回来?”
话音一落,脚步声就响起,最先回来的是武利民,他一进来就道:“苏书记都通知到了,明天一早都会到。”
苏榆北呼出一口气道:“成不成,就看这一哆嗦了。”
赵灵泉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突然就俏脸一红,还无声的啐了一口苏榆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