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、我找不到你……你不见了,我以为是、是什么猛兽或者蛇……”
她颤抖地说着,像一只终于找到依靠的小动物,浑然不知男人眼中闪烁着满意的幽光。
傅深任由对方抱紧自已的手臂,柔软时不时蹭到胸膛。
明明肾上腺素又开始沸腾,却自始至终没有动弹一根手指头。
出口的话依旧不太近人情,甚至含着几分不耐烦。
“这里已经划分为景区,怎么可能有猛兽,我一直在附近,没跟上为什么不直说?”
心情平复后,徐若绾这才觉出不妥来,她连忙松开双手,往后退了好几步。
“对、对不起,我刚刚太紧张了,才会……”
“嗯。”
这一声里倒是听不出任何遗憾的情绪,傅深毫不迟疑地继续往前走,然后如愿在下一秒感受到了重新贴上来的温热。
“我能……能像这样,和你一起走吗?周围太黑了,我不太看得见。”说完,女人自我证明般加上一句,“我有点夜盲症,上学时候检查出来的。”
他当然知道,否则为什么要特意绕路走这边?
“你这句话是想告诉我,你并没有在故意占我便宜。”
要是换个人来,这会是句调笑,可说的人是傅深,听起来便是正经的陈述句。
徐若绾尴尬地开玩笑道:“回去以后我不会说的,何况您这是在助人为乐,白小姐那么温柔善良,就算知道了,也不会生气吃醋的。”
“呵,只要那位陆先生没意见就好。”
后半段路,虽然徐若绾在竭力克制,但基本上还是等于半挂在了对方身上。
重见天日的瞬间,她就跳开了,并且立刻偏过头,以手为扇,悄悄地拼命降温,驱赶着脸上的燥热。
她好怕傅深会疑惑地问自已脸为什么这么红,好在男人只关注前方的路,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递过来。
缥缈地暧昧就这样消散了,就像山风吹皱了一池春水,又翩然离去,只留下池中的小鱼摇头摆尾,心慌意乱。
抵达天池时,大部队已经在调整拍照队形了。
苟子鑫一见他们,立刻迎了过来:“我的老天爷,总算来了,虎子他们明明说——”
“抓紧时间。”傅深淡声打断。
“啧,这又是咋了?”
徐若绾扯了扯苟子鑫的袖子,小声道:“不好意思,是我拖后腿了。”
如果不是山洞那段插曲,他们应该能早一些。
苟少原本是想问问详情的,但人家姑娘都主动认错了,就不好在这件事上再多话,于是非常贴心地一挥手:“这叫来得早不如来得巧,快去站位吧!”
不知怎么地,推着挤着,徐若绾就被安排到了中间。
与傅深,并排站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