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易睁开眼,睡眼惺忪,褪去了平日的锋芒,更多了几分慵懒随性。
“刚才嫂子说的话,你听到了吗?”
他说的是见家长。
薄易直直的盯着秦语,似乎想要一个答案。
秦语端过咖啡,抿了一口,“薄易,我以为你懂得,我们不是男女朋友。”
薄易笑了:“姐姐是想睡完不认账?”
“我没有不认账,我单纯觉得……”秦语逼近了几分:“我是不婚主义者,我暂时还没想过结婚。”
“姐姐喜欢南盛的时候,也没想过吗?”
薄易咬着牙,阴恻恻的。
秦语楞了一下,随后想开了,薄易这是在吃醋。
她起身,拍了拍薄易的脸蛋:“薄易,我喜欢南盛的时候,我连孩子叫什么名字,死了以后我们埋在哪儿都想好了,你不能让我想以后,你应该好好反思一下,我们有什么立场想这些。”
“要不是你断了我的联姻,我早结婚了。”
秦语离开之后,薄易一脚踹翻了咖啡桌,气的浑身直发抖。
秦语,你给我等着!
我管你是不是不婚主义者,你都得嫁给我!
……
南乔生了小暮晚,在家休息了接近三个月,这才重新回到医院。
怀孕期间,南乔接连写了几篇sci论文,其中一篇论文影响因子更是高达9。2,论文发表之后,南乔一跃成为了整个医院的风云人物。
不少病人都会点名要她做手术。
南乔的工作忙的不可开交,接连几次加班,好不容易长出来的肉随着时间推移,一点点掉下去。
薄擎洲没少费心思,煲汤送饭,顿顿都不落下。
没几天,全医院都知道,南医生的帅气老公每天都会来送饭送菜,还顺带请整个科室喝奶茶。
一时间,南乔风头无俩。
科室里不少小护士都会偷偷盯着薄擎洲看,高不可攀的薄爷也有沦为妻管严的一天,不少人私下询问南乔到底用了什么方法,能够将老公调·教的这么好。
南乔有些无奈。
他们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,薄擎洲就已经是眼下最流行的爹系男友了。
婚后更是肆无忌惮。
忙了接近半个月,南乔终于抽出时间,准备了礼物,打算去看简蜜。
到了南盛的公寓,还没等进门。
便看到一道身影站在楼下,是姜父。
“薄太太,能不能求求你,放过我儿子?”
姜父泪流满面,一腿软,跪在地上:“之前的事情,是我们做错了,求求你们,放过我儿子,我可以道歉,我可以赔钱——”
姜直的官司开庭在即,一旦开庭,他起码十年。
姜父现在只有儿子了,怎么能不着急上火?
南乔退后半步,盯着姜父的眼神里没什么温度:“姜先生,事已至此,我做不了主。”
“我求求你了,你放过姜直,以后我们不会再出现,就当我们不认识,好吗?”
“以前的事情,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……”
“姜先生,姜直是做错了事情,您不但不管教,多次纵容,甚至现在求我放过他,您这样做父亲,难怪会教出姜直那样的儿子!”
南乔累得够呛,听到姜父的话,只觉得厌恶。
这样的父亲,怎么可能教出懂事的儿子?
姜直嚣张,目无法纪,都是因为姜父一再纵容。
南乔懒得搭理姜父,让一旁的保安将人带走,自己则是走进家门。
薄擎洲不在家,应该是在财团。
南乔上楼,简单洗漱之后,上床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