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震惊了。
他全然没想到,事情会是这样。
「是这样儿,那天你刚巧撞上的是我,就认我作奸夫了。其实吧……给你戴绿帽的,那可多着了。」
王老六灌了口酒,哈哈大笑着踏进院子。
白祖华气得两只手不听使唤地抖。
但他强压下去,没有半分声张。
「六哥,你先坐。我去里屋叫李月出来。」
王老六信以为真,大喇喇地坐在堂屋桌边,把个酒瓶敲得直响。
白祖华悄悄从门后抽出一把藏好的铁锨,铆足了劲,「嘭」一下猛拍在他的后脑上。
王老六闷哼一声,倒在地上,只剩双腿不停抽搐。
白祖华上前探了探,还有气。
他从屋里拿出来一捆粗麻绳,把王老六五花大绑起来,又用一块脏抹布塞在他的嘴里,用力拖进厨房里。
接着,他又从灶台洞里,抽出一把烫得通红的烙铁,大力按在王老六的下体上。
霎时间,伴着「滋滋」几声,剧痛之下的王老六疼醒了,但他嘴里塞着抹布,死活也叫不出声儿,只能疯狂地扭动身体。
「这回,你还睡李月不?」
面无表情的白祖华,被灶坑晃动的火光映着,就像一尊凶神。
王老六拼命摇头。
「晚了,都晚了。」
05
白祖华立起身来,从灶台上取下一把剔骨尖刀,放磨刀石上「嚯嚯」磨了起来。
王老六的眼中,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骄横和霸道,只剩下恐惧……
「有时候做人吧,确实不能太过分。」
白祖华边说,边用刀剜在王老六的肩膀上。顿时,血流如注。
「六哥,你明白这道理吗?」
王老六拼命点头。
白祖华冷笑着,回堂屋把他喝剩的半瓶白老干拿了过来,又从灶台取了一罐粗盐。
然后,把酒淋在伤口上,又撒上一把盐……
王老六痛得撕心裂肺,浑身汗出如浆。
就这样,整整一晚上,这个残暴的男人在仇敌的身上割了30多刀,故意避开那些要害部位,就是为了让他遭受凌迟般的酷刑。
最后,见王老六已是气若游丝,白祖华换了把剁骨刀,猛砍了他脖子几刀,把一颗人头剁了下来。
「姓王的,你这狗日也有今天。」
白祖华手提着那颗头,挂在厨房墙上。
其他残躯,全部埋在院子里。
连夜干完这些,白祖华心里觉着前所未有的舒服。
他摸着床边,倒头便睡。
那一夜,他梦见李月趴在自己身上,没命地扭动……
第二天醒来时,已是晌午。
白祖华想起王老六说的那句话,妻子居然和那么多人乱搞过,忽然又觉得羞愤交加。
「要让这个女人也去死。」
他喃喃自语道,边走出家门,往岳母家过去。
林秀英远远看见他过来,又开始嘴里不干不净地奚落。
「我想明白了,接她回去,办离婚。」
林秀英将信将疑,但还是把李月叫了出来。
白祖华看着这个「人尽可夫」的女人,强压住巨大的愤怒,低三下气地恳求她回家,然后再去办离婚。
李月心想,既然他想通了,早点去断了夫妻关系也好,反正也不怕他啥的。
于是,俩人一前一后往家走,路上一言不发。
进屋后,李月闻见扑鼻的血腥味儿,又耍起了脾气:
「你宰个羊也不知道清理干净吗?屋里臭成什么样儿了?」
「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