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少顷坏坏的一笑“这个时候才想起来问,就不怕爷把你给卖了。”
就她这残破的身体,卖给m北噶腰子,都嫌她身体不过关被退回来。看着她摇头,权少顷嘴边的笑容更深。
权少顷并不想说,宋朝也没有追问下去,车子在森林里穿行一个多小时,来到一片浅滩,车轮疾驰过水面,激起两道数米高的水花。
滩边喝水的小动物四下逃蹿,宋朝似被这种纵情山水的情绪感染,发出一声悦愉的轻笑。权少顷侧目看向她,不知多久没有见到宋朝轻松的笑了,太多情绪积在她的心里,身体虽然被治愈了,整个人却透着一股死气沉沉。
两个人男女之间那点事,该干的不该干的全都做了,换成其它女人早就被攻陷了,宋朝却像一直在坚守着什么,两人的关系永远差那么一点。
城市的环境太压抑,权少顷决定带她远离熟悉的地方,跨越国境线到一片无人的原始森林,两人之间的那层隔阂也许能被攻破。
溅起的河水落在车窗之上,发出砰砰的声响,冲刷着车玻璃像大雨倾盘。雨刷器左右摇晃,刮去车玻璃上的水,宋朝如同一个顽童般,双眼晶晶亮的盯着窗外。
看她似乎很喜欢这么玩水,权少顷单手操控着方向盘,车子再次冲进浅水区,激起数米高的水花。两个人像雨后追逐水流的顽童,乐此不疲玩着这幼稚的游戏。
直到天色有些暗沉下来,权少顷起先只是为了哄宋朝开心,可是玩着玩着他也来了乐趣,车内气氛正好,他有些不想走了。
“今晚先不去目的地了,在河边住下。”权少顷提意
河边一般是森林中最热闹的地方,不只有小动物来此喝水,也有大型的捕食动物。
“不了,夜晚的河边很危险。”
权少顷目光灼灼的望向双腮红红的女人,他才是这个森林中最危险的存在,并没有说些什么,权少顷将车子驶入正常的轨迹。
他们的目的地是林间的小木屋,依水而建,低低矮矮的很像当初天坑下,两人建的那个简陋的地窨子。
半地下的设计,可以更好的保暖,也能更好的抵御极寒之地七八级的大风。木屋通体是用整根的圆木建成,缝隙之间塞上当地的苔藓,苔藓这种生物生命力顽强,很快就将缝隙填满。
看着墙壁之上黄绿杂糅的苔藓,她不知道这个木屋建了多久。
木屋的房顶是三角形的,窗子也非常的小,就连门都不像寻常房门是竖立着,有一些倾斜的躺在木屋外层的土坡上。
权少顷打开那道外层的门,里面竟然还有木头台阶,下了五、六层台阶才见到木屋真正的房门,外面那一道门不过是用来抵挡寒风和积雪。
山里雪下的大时候不至于房门被堵住打不开,当然更重要的是用来抵御野兽的侵袭。木屋地上的高度不到两米,地下也有一米多的深度,里面举架并不矮,权少顷这样的高个子也可以自如的活动。
里面大概四十多个平方的面积,地上是圆木铺成的地板,有壁炉有桌椅。因为热气是向上运动的,在尖顶的位置还做了一个半开放的隔层,铺上床垫和不知名动物的皮毛,就是一张休息的大床。
隔层与地面用一架木梯子相连,方便住的人爬上爬下,也可以挂一些风干的肉类。
权少顷拧开屋顶的灯,原始森林没有电,照明都靠这种风灯。木屋在他们来之前一定有人打扫过,里面干干净净,壁炉的旁边还放着一些劈好的干柴。
“你在这里等着,我将车上的东西搬进来。”
权少顷手臂还有伤,一个人搬进搬出不方便,宋朝就想跟上去帮忙,却被他一只手臂抱起放到木梯上坐好。
身上的极地服非常肥大,宋朝只好紧紧裹着,才不让衣角掉到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