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虚礼了。”说着,还提了茶壶给三个人都添了茶,鄂尔泰觉得自己还罢了,对方竟有些受宠若惊的意思。
弘晖就问说,“十三叔把药喝了?”
“喝了,叫歇下了。”弘显应承着,便笑盈盈看这位直隶总督大人,“十三叔知道大人来了,说多劳你跑一趟。”
这人又赶紧拱手,“都是奴才的本分,怎敢说什么劳不劳的?”
弘显挨着人家坐了,“大人千万别这么说!大人替皇上牧守一方,治下万千子民需得操心劳神,一年里难得歇几日,到年跟前了,您这年岁还得跑这一趟。您看,再这么客气,我们回去都不好跟皇上交代了!皇上爱惜大人们,若因我们的缘故劳动了肱骨栋梁,怕回去是要吃罪的。”
这位大人又连忙朝皇城的方向拱手,皇恩浩荡呀,怎么能不感恩。
可鄂尔泰听出来了,弘显这是赶人家走呢!把赶人走的话说的这么入情入理又叫人家感恩戴德,岂能不叫人侧目。
直到把这位大人送下去,只怕对方心里也升不起恼怒来。反倒是这么两位阿哥,叫他笃定,这次放下面子跑这一趟,是值得的。
人走了,弘显回来就道:“此人油滑,亏的大哥陪他在这里说一些车轱辘话。”
“这样的人会越来越多,又是封疆大吏,不留的时间长一点,会叫他面子上下不来的。”弘晖说着,又给鄂尔泰添茶,“舅舅喝茶,这个茶解腻,是出门的时候我娘给带的,一直没工夫喝,要回来了,才想起来了……”
鄂尔泰又抿了一口茶,第一次有了这么清晰的认识,那就是我说不定也能做一回国舅爷呢!想都不敢想的,能想起来的,都是那个选秀出来肉墩墩的妹妹,这样的姑娘给了皇家,还能给自己换一国舅爷当当?
哎呀!西林觉罗家赚的有点大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