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觉得浑身巨震,如坠冰窟!
屏幕上是一个贴吧的帖子,上面贴的图和我手里拿的东西一模一样。
楼主只发了短短一句话:
「出无线监控屏蔽仪,识货的来。」
06
大热天的,我看着这几个字,硬生生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我以为二婶是被什么未知的怪物杀死的。
而现在看来…
凶手里,似乎还藏着一个人。
到底是谁特意去买了监控器屏蔽仪屏蔽了二叔家的监控?
掳走二婶的,到底是什么东西?
……
二叔家,我们几个围着无线监控屏蔽仪团团坐下,表情严肃。
隐藏在暗处的到底是什么?
是一只噬人的怪兽…
还是一个,披着人皮的魔鬼呢?
「这东西能不能查到是哪弄来的?」
我摇摇头:「我看了,网上卖这东西的人不少,还是交给警察查吧。」
二叔伸手捂住脸,手指微微用力,泛起青白。
我暗叹一声。
这些天因为二婶的事二叔一直很自责。
尽管开导了很多次,他还是觉得是自己害死了二婶。
幸运的是,那东西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村里大张旗鼓地找了好几次,却没发现任何一丝痕迹。
大家现在晚上偶尔也敢出门了,孩子们也被放出来玩耍了。
不幸的是,村里出现了确诊,我们近期是出不去了。
就在我每天趴在家里无聊的时候,有人上门了。
一大早我就听见门口有敲门的动静,开门一看,一个高大的英俊男人正站在门外。
是刘源。
我有些讶异地看着他手里拿着的一束小野花。
刘源面色微红,把花递给我。
「后坡的花开了,你想去看看吗?」
阳光下,他皮肤白得几乎有些透明,鼻梁高挺,双眸含情。
平心而论,这实在是一个卖相很好的男人。
我心里一动,把他手里的花接了过来:「走吧。」
刘源的变化非常大。
隐约记得小时候他是个很黏人的跟屁虫,我走到哪他走到哪。
那时候家里穷,他总会偷偷给我塞家里拿出来的好吃的,我们还会去坡上的杂草丛里找野莓子,他会自己吃一半,给我留一半。
老刘家哪个孩子都不敢去,只有他趁着他爷爷不在家偷偷带我去玩过。
他家挺有意思的,还有一条密道,据说是解放前修的。
后来他生了一场大病,老家这里治不了,听说就去大城市亲戚那里投靠治病去了。
那之后我们就再没见过了。
没想到再次见面,他居然跟换了个人似的。
我边走边笑话他:「这些年你是去整容了吧?现在跟模特似的,当医生天天戴口罩真浪费这张脸了。」
刘源笑道:「当年生那场病硬生生把肉都熬没了,也算是因祸得福了。」
「是啊,我记得你小时候是个肿眼泡小单眼皮来着,看现在都成欧式大双了。」
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我总觉得刘源笑得不太自然。
他有些僵硬地转移了话题:「听说你现在做记者了?厉害啊。」
「啥啊,」我摆摆手,「就一网编,操着卖白fen的心拿着卖白菜的钱,要不是为了弄点素材回来拍那些牛,我能被封在这吗?!」
「是被掏空了的那些牛吗?」
「是啊,不然还有哪些,也真是怪了,这到底是什么东西?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