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治国似乎很无奈,在众人注目下挪过来,并没有上前跟葛宏打招呼。
不过他也没有拒绝女人的提议,客气地上前,看了下女人戴的飘花手镯,然后又假意看了下乔薇戴的麻花镯,便放下了。
谁也看不出,齐治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,女人催促道:“齐总,你说说,她那个是不是地摊货?”
齐治国似乎更无奈了,左右为难地吱唔半晌。
众人疑惑不已,女人再三催促,齐治国才迫不得已似地说道:“金太太,您戴的飘花手镯是冰种,最少也得二百万。”
“至于这位女士的嘛,这……”
那位金太太冷笑一声,似乎已经胜眷在握:“齐总,你可别卖关子了,快说她那个是不是地摊货?”
齐总只好说道:“她那个麻花镯是从南坪那边地摊上买的,花了二百块,当时我也在!”
金太太斜着眼睛瞥了眼乔薇,以为自己胜了,这回好了,打了这个女人的脸,舒坦啊!
其他人却听出了齐治国话里有话,似乎哪里不对。
齐治国怎么知道那麻花镯是花二百块在南坪买的?
买麻花镯的时候,齐治国也在,这又是什么意思?
就在这时,齐治国终于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下,红着脸说道:“麻花镯虽然是从地摊上买的,只花了二百块钱。”
“可那镯子却实打实是民/国传下来的老镯子,那年代翡翠开采技术不行,料子没有现代那么好,所以流行麻花镯,这样可以掩盖翡翠原石上的一些小瘕疵。”
咝!
众人大吃一惊,居然真是民/国年代的老镯子!
翡翠镯子本身就值钱,再加上历史的加成,那个麻花镯价值绝对不低,不然不至于让齐总如此为难。
现场已是有不少人似乎明白,凌云珠宝的齐治国为什么如此为难了,他大概早就看出来了,只是不愿意点破罢了。
金太太心里一沉,当下不甘心地问道:“齐总是专家,您的话我不敢不信,可他那个最好也就是个糯种,怎么能跟我的比?”
齐治国似乎被逼无奈,讷讷地道:“她那个麻花镯确帝是糯种,却是高糯,已接近冰种。”
“而且她那个是一水的正阳绿,虽是麻花镯,镯子本身却没有瘕疵,这样品相的麻花镯极为罕见,市场价怎么也能达到四百万……”
“可以说,这位先生,他捡了个大漏!”
咝!
周围一众富豪暗中惊呼,这个漏捡得可真是不小啊!
正阳绿的镯子,他们不一定希罕,可是如果真像齐治国说的那样,是极为罕见没有瘕疵的高糯种民/国麻花镯,那就很难得了。
有些人甚至起了购买之意。
金太太尴尬地站在那儿,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那么多目光打在她脸上身上,让她极为难堪。
她万万没想到,她居然被这一对穿着普通的男女给比下去了。
这时有人忽然惊呼:“你就是葛宏!姓葛的你居然敢参加庞总举行的晚宴?胆子不小啊!”
周围一片哗然,所有人都愕然看着葛宏,刚才那胖子问道:“这谁?他就是打了庞少那小子?”
先前的人点头:“不错,正是他!”
卧槽,这小子都这样了,还敢来庞总举办的慈善晚宴?
他该不会是来捣乱的吧?
这一场晚宴似乎要发生点有意思的事了?一部分人笑而不语,冷眼旁观。
那胖子却惊叹道:“小子,这你都敢来!”
葛宏不屑地反问:“有什么不敢的,庞总难道也想像他儿子一样,光天化日之下带人行凶吗?”
站在门口迎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