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其他任何事情,我都不在乎,我只在乎父亲的情况,因为母亲去世的早,父亲现在是我最重要的亲人。
但是此时我不能慌乱,作为男人的我,这个时候一定要保持镇定,现在我才是心骨。
这个时候,冰冰还会偶尔的安慰我,帮我想了好多的可能性,让我心安一些,我也在心里安慰我自己。
或许父亲离开江心岛后,也自己出来旅游散心,恰巧手机又丢失了呢?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,只是如果父亲手机丢失,他应该第一时间用公共电话通知我们才对啊,免得我们担心。
在我们焦急的等待中,我们在下午终于到达了哈尔滨。
我们准备先家看情况,到底父亲有没有在家。
坐在出租车里,看着车窗外不断拍打车窗的雨水,听着外面呼呼的大风,我的心一直祈祷着,现在哈尔滨市高楼林立,可以把大风阻隔,所以市所经历的大风相比市外要小很多。
现在市的风都这么大,那么在毫无阻隔的江心岛上,上面所经历的雷雨和风暴将会是多么的勐烈啊。
到了楼下,我下车后拼命的往楼上跑去,到了家门口我掏出钥匙打开房门,这个时候我多么希望看到父亲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然后露出惊讶的表情,「你们怎么提前来了?」只是这也只是幻想罢了,家里安安静静,家里收拾的井井有序,地上一尘不染。
我连鞋都没脱,就跑父亲的卧室,我的卧室,卫生间,阳台等等,我慌乱的把家里翻了一遍,可是根本没有父亲半点影子。
放弃家里的希望后,我和冰冰就赶紧奔赴父亲所在的风力发电公司,和他们的管进行接触,等我们把事情说清楚后,父亲所在的公司也慌了。
我这个家属和公司两方面连手报警,警方通知了武警消防救援队。
我和冰冰、父亲所在的公司、武警消防到达了江边,看着已经上涨了很多的江水,江面上由于大雨根本看不了多远,大风还在呼啸,离开了市来到了江边,才知道市外所承受的风暴是多么的勐烈。
由于风速已经达到了7级,伴随着大雨,救援直升机根本无法起飞去江心岛救援。
同时,由于消防江面救援队没有大船,唯一的那些比较大货船也严格执行交通厅「七级风不开船」的严格规定,毕竟现在乘船危险性也极高。
以上种种情况,只能等恶劣天气再减弱一下,我们和救援人员才能赶去江心岛救援。
听到现在无法救援,还要等至少一天后,看着滚滚流淌的滔滔江水,我把眼睛望向父亲小岛所在的方向,可是我始终看不到父亲所在的江心岛。
由于风太大,我没有撑雨伞,我任由雨水淋在我的身上,让雨水浸透我的衣服,这个时候的我,已经感受不到寒冷。
冷冽的寒风和江水,击打在我的脸上,这个时候的我,脑海中翻过无数的思绪。
是风暴来临的太快,父亲还没来得及撤离江心岛么?还是父亲本来有足够的时候撤离江心岛,只是他抱着心大侥幸的心理,一直不愿意到家里?
还是父亲根本就不想离开江心岛,听天由命,进行着一场由上天决定的「自杀」?想起告别父亲那天,父亲眼中的绝望和死寂,想起岳母说父亲去看硕硕时候,泪别的情景,似乎预示着父亲已经做好了和我们永远「离别」的准备。
冰冰流泪的站在我身边,不断咬着嘴唇,似乎嘴唇已经被咬破,脸上带着深深的懊悔和自责,或许她的想法和我一样,认为父亲根本就是抱着必死之心,其中的缘由我和冰冰似乎都已经猜到了。
公安和父亲公司的人都劝着我们,让我们暂时家,等明日风暴停息过后,一定组织人员进行救援。
可是,这一切都来得及么?还有意义么?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