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。在前一年的年末,下一年的年初,要见他们的计划。朝廷看看是否可行。可行就批复,不可行就得告知为什么不可行,应该做出什么调整。在这一年里,这些目标能否完成,是个指标。遇到突发状况了,影响完成了,那得启动什么样的预案。首先,得叫人去看他们说的是否属实,属实之下,哪种该被肯定,哪种行为要被怎么处罚,都该一条一条的去完善。而后,便是朝廷跟各行省怎么去配合,怎么去协调……”
林克用听明白了,就是抬手一指,那座山那里,两天赶到那个地方。赶到的能力卓绝,赶不到的,看是因为什么。因为突发灾难,那情有可原。只要不隐瞒灾情,处置得当,有功无过。若是能力的问题,对不住,你下!
那这官当的得多累心呀!说实话,这真不是读几本圣贤书,会背几篇文章能办到的事。
他抬手在膝盖上抠啊抠的,这倒是不打人不杀人的,可这种仁慈有点牙疼呀!感觉自己明儿就递辞呈,这官自己当不了。做个王爷,偶尔给大兄当个幕僚,给东宫单纯的做个先生就行,为啥要给他当官呢?
这是累不死几个不算完吧!要种地,这是劳体;要赶目标,这是劳心呀。
就问这官怎么当?自己光按时起床就有点难吧。
韩嗣源的嘴角都抽了,要是这么着,自己这个监狱是不是也得有目标呀?
那怎么会呢?
四爷就说:“你们现在关押的那么多人,都是要朝廷供养吃饭的。”
所以呢?连犯人也不养了?“有些犯人就得关着,不适合出来种地。”
“那就关着吗?关着就不能做活呢?”
“给他们工具,他们反抗怎么办?”
四爷看他:“为什么给工具?”
“哪怕是做木工,不还得有锤子锯子吗?”韩嗣源觉得这真不行。
四爷就道:“有棉,就得纺呀!一人一架纺车机,叫纺车去吧。纺出来之后,除了他们的吃穿之外,其他的记上,想吃的好,用赚出来的兑换。想给家里,也可以在家人探监的时候交给家人代领。”韩嗣源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过分了昂!
“在人口不能快速增长的时候,就得有更多的劳力!短期内想提升国力,非如此不可!”
平王觉得自己可以喝醉了,听这意思以后这王府怕是不会那么舒服。
这个提议提的,叫人当时就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。
文昭帝啧吧了一下嘴,这才道: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简拔官员,相对公平!这怕是下层的官员很支持呀!”
对!
林克勤就问说:“那军中呢?军中怎么办?”
“有仗打仗,无仗练兵。军中每年要比赛,层层往上比。有文比,有武比,最后汇总,能文能武者,便是帅才。就一点,谁都别闲着。叫军中的将士天天的练,也辛苦。所以,从军中简拔通文墨者,来京城考试,回头送往军中。要求不高,一年一百个字,认识,会写,会读。三年这便是三百字,简单的传话信函能写。随后就组织人,给军中编撰教材。”
这相当于将读书多,有脑子的那一拨人全选□□了,再给打乱委以重任。如此,既能清理掉不和谐的因素,又能在军中安插人手。
韩宗敬尬笑两声,这才道:“这个……好歹不用当兵的出种地!”
“如何不用?”四爷就说,“可由着驻军开荒。一人不多,就一亩田地,每天抽出早一个时辰,这一亩地也料理了呀!这一亩地若是按照北方,只种蔓菁,也只按照千斤的重量算,平均下来一天还能分两斤半蔓菁来补充口粮。”
可这东西不耐储存呀?
“储妃今年就会尝试保存,再不济还能腌制呢!军中食盐供给朝廷会适量放开,将其腌制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