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朗声道:“这几个党项细作,潜到你们族里来,唆使瞎厮心弑父作乱,闯下大祸!你们要保住上丁族,速速把这几个细作拿了。朝廷只诛首恶,胁从不论!”
围着的族里小首领们有些犹豫,不知道该帮谁。甲寒上前一大步,取出来之前刘涣给他的文状,高高举起,大声道:“瞎厮铎心弑父谋反,十恶不赦!朝廷已经任命我为本族都军主,这是官告!族里发生如此大祸,全是这几个党项细作挑拔生事,大家速速把他们拿了,解往秦州!若是任他们逃去,则本族谋叛的罪名洗不脱,是灭族大祸!”
说完,用眼色示意扶麻。
扶麻领会甲寒的意思,从地上捡了一柄腰刀起来,高声道:“事已至此,我们还犹豫什么?拿了这几个党项细作,辅佐甲寒任新军主,一切都跟从前一样。不然,难逃大祸!”
有跟扶麻关系好的小首领,纷纷附和,取出刀枪,上前围攻几个盐贩。
瞎厮铎心被王途用剑抵住胸膛,死死踩住脑袋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帐前的小首领都回入到围捕盐贩的人群中,知道大势已去。
拿了剩下的几个盐贩,甲寒吩咐绑了。
王途抬起脚,弯腰把瞎厮铎心提起来,口中道:“要平息祸乱,留你不得!”
说完,一剑斩下瞎厮铎心的首级,扔在一边,高声道:“新军主接位,这弑父夺权的贼子自然留不得!大家听新军主号令,不可乘乱生事!”
此时巴纳支才带了一众质子悄悄掩了过来,王途对甲寒低声道:“人多嘴杂,容易生出事端。你让各首领都回到自己的帐里,听候吩咐,不要聚在这里。如果有瞎厮铎心的心腹不肯听你号令的,我们即行掩杀。此是万全之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