蹦到另一个背上大笑。她去挑水的时候还看见两口子带着孩子在打乒乓球,一会子爸爸抱着孩子,一会子妈妈背着孩子,那是打球吗?那是玩耍。
或者是在天气好的时候,两人带着孩子出来遛弯。男人抱着孩子,女人在边上跟着。然后三口不时的停下来,跟碰到的熟人说话。
她想,要是没有这样的人比对着,她也会跟其他的乡下姑娘一样,嫁个汉子,这一辈子就再也不想其他了。愁也是他,苦也是她,打不离,骂不散。
可见过了,又怎么能甘心呢?人跟人难道不一样么,我为什么非要跟他绑着过这样的日子?
所以,飞吧!我有我的人生,背信弃义也好,为了前程抛弃丈夫也罢,我为我自己的人生负责,何错之有?
是啊!谁的人生不是人生呢?不管是乡下的知青,还是跑到城里各种请愿的知青,都慌了。尤其是同伴中有人因为高考返城了之后,就问谁不慌。
车子进了省城,看到好些结伴而行的年轻人,这都是还在想办法往城里跑的。
穿过半个城区,韩翠娥认识这个地方,“以前我也常来这里……那边原来有一家做牛杂汤的,特别好吃。我记得那一年,我吃了牛杂汤回去,碰上你爸跟少东家要出门,我身上的那个味儿太大,你爸还问,这是去哪吃的牛杂。后来,我还带你爸去了一次!不知道还卖不卖牛杂汤了?”
没见着,应该是不卖了。回头买些生牛杂回来,自己做吧。
等车到了门口,林温平和周红谷就迎出来了,桐桐还没下去呢,就见林心和王东亮从里面也出来了,“赶紧的,炉子升起来,炕也烧好了。”
这边的钥匙早前就给了林家一把,叫抽空来拾掇拾掇。
谁知道拾掇的这么好,里里外外干干净净的,甚至窗帘门帘炕围子都给布置上了。
周红谷不好意思的笑,“都是工服,你二姐夫的厂子发的多,旧的也多,我给洗了,改了改能用。”别嫌弃就行。
桐桐前前后后的看,“后面天井棚起来了?”
林温平点头,“棚起来了,你二姐夫找的料,我俩得空给棚起来的。挡风挡雨,留着缝隙透气,住着也安全。”
用心了!当真是用心了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