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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薛岳将骰子往唐菲面前一推,师姑先来。唐菲将骰子拿在手里轻轻掂了掂,轻重适。不像灌过水银的作弊之物,心下稍安。左手将骰子放在右手掌心,拨弄数下,轻起皓腕、素手纤纤如春风摆柳、向碗中一抖,骰子依次转入碗中,如同六支陀螺不停旋转,竟凑出个三十二点。
薛岳一惊,这唐菲看似弱不禁风,内力竟如此深厚,竟用打暗器的手法掷骰子。原来骰子即便没做过手脚,因六面刻划不同,轻重也有极细微的差别,峨眉武功多阴柔内劲,唐菲竟借着这差别,将骰子先在手中摆好,用抛金针的手法掷骰子,虽然不能完全保证仍出来的点数,但大约还是能尽力凑出大点。
这么掷骰子多少有些耍赖嫌疑,但四下又无人,博筹码又是自己的清白、估计薛岳也不就此发飙。
果然薛岳毫不生气,只是按照正常手法一扔、只凑成个十五点。薛岳呵呵一笑,拿了一枚龙蜒香放在唐菲的桌旁。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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喝了一杯。
唐菲见薛岳认赌服输,自己得手,只道他凭借赌博雄厚不在乎,便专心致志的掷起骰子来。
一连嬴了7把,唐菲心下颇为得意,高兴过度,一时失手、内息紊乱、第八把竟仍出个九点来,知道不妙,只盼薛岳也仍出个小点。
薛岳呵呵一笑:“师姑这次怕是要糟糕、”抬手一掷、扔出个二十一点来。
“嘿嘿,这把我嬴了,请师姑付账。”
唐菲知道逃不过,银牙一咬,起身转入花丛,解开衣扣,将一条素缟褶裙脱下,好在外衣下摆长至脚面,如不快步走,还不至于春光外泄,唐菲素手纤纤死死握住外衣下摆,缓步走了出来。
薛岳见唐菲穿这月白裙,长袖紧腰,本应裙摆如云,现下竟是风摆荷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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碎步轻盈,下身没有臃肿的裙子,仅靠一件蜀锦长衣,贴在苗条的腰身凹凸有致,云鬓如雾,香腮胜雪、嘴角边带着一丝幽怨,满身缟素让人只觉心神激荡。
薛岳手中轻轻玩弄骰子,满脸笑意对唐菲道:“师姑,还来吗?”
唐菲见眼前只有七个龙蜒,如何不赌,将一杯酒喝下重重在桌上一墩,道:“还来。”
薛岳道:“师姑啊,天色将晚,不如我们赌大点,一把4粒如何?”
唐菲也觉得时间不早了,身上已经开始燥热,快到每天自己做那事儿的时候,尽快将淫贼龙蜒香嬴过来也好,也就答应。
唐菲平心静气,调整内息,仍出个三十点来,六粒骰子最多三十点,三十点已经赢面极大,笑吟吟的将瓷碗推给薛岳。
薛岳将骰子纂住,到碗口处五指一张。六粒骰子相互碰撞,如玉珠落盘,清脆有声,待骰子转定,唐菲一看傻眼,竟真是个三十六点豹子。
薛岳甚是得意,哈哈笑道:“师姑啊,你身上外衣、肚兜、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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裤加在一起不过三件,我到要看看你如何付账。”
唐菲也不答言,再次走入花丛,薛岳翘起二郎腿,闭目幻想、只等着唐菲一会儿浑身赤裸,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的样子,须臾片刻睁开眼睛:见唐菲左手持一堆衣物,身上仅穿一只剩下了一件红绫兜肚。薛岳笑道:“师姑啊,赌奸、赌滑、不赌赖,您怎能只脱两件啊?”
只见唐菲得意一笑,右手抬起,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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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纤纤勾着双素白绣鞋,桃腮显出一双酒窝道:“这也算衣物啊。”
薛岳一跺脚,竟让这婆娘抓住自己口误,拿鞋子顶数。但仔细一看:月色下,唐菲娇靥如花,皓腕胜雪,小臂上搭着白衫衣袂轻举,凌风飘扬,仿佛是月亮中走出的仙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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