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慕叹息,“如果有一天…我不见了,不要找我,带她去过想过的生活,久而久之,她会忘了我的存在…”
“……”靳默寒摇头,“你说的倒是轻巧,你若离开了,你如何活着?她又如何活着?”
“……”
是啊,早已是彼此生命里最重要的一部分,又怎么能轻易分开?
靳默寒也是心烦,懒得呆在家里。
靳泽就跟犟驴似的,八匹马都拉不动!
他也是无计可施了,自从靳泽妈妈离开之后,他都不想管靳泽的事!
长情是好事,长情的同时拥有给一个女人前途跟幸福也是好事!
但长情到人畜不分好坏不管的份上,那就无药可救了!
“迄今为止,你还是没有告诉我,为什么突然来丽水?”在火车上匆匆一别,盛慕没来得及问理由。
以为只是偶遇。
“给我一把刀!”靳默气的冲向床头的水果盘。
“……那是她给我削水果用的,你想干嘛?”盛慕并不觉得靳默寒是想灭口。
这个人虽然做事毫无章法,亦并非小人!
“可恶!气死我了!你说他是不是瞎?!那个多清白人家的女人排着队追他,尤其是那个煤老板的女儿,都豁出脸了,他倒好!非要捡别人的……”
靳默寒气鼓鼓的握着水果刀,用力的削水果。
“……”盛慕不敢说话。
靳默寒正在气头上,万一他把自己当成了水果……
岂不是一个激灵,自己就变成了马蜂窝?
“你急有用?”盛慕表示自己似乎能理解。
“靳家的钱,她一毛都别想得到!”靳默寒连带着水果,直接丢回盘子里。
被一刀穿心的梨,就那样躺在盘中。
“然后呢?他跟你叫板,你跟他抬杠,到底是便宜了谁?”盛慕倒是不明白了。
靳泽的确是有些软弱,可他掌握了靳家,身份自然是水涨船高。
也成了企业公司联姻的首选人。
其中不乏对他一心一意的,可能是他还放不下吧?
“你要么帮我想办法!要么我就撬你墙角!”靳默寒实在是没辙了。
他该用的计谋都用上了,唾沫星子都浪费的快没了,愣是像铁砂掌拍棉花球,没反应!
“你别想一出是一出…你觉得靳泽是那种敢爱敢恨、拎的清的人吗?”盛慕觉得对症下药很重要。
盲目打压反而会适得其反。
毕竟靳泽,像极了当年的自己!
一眼看中云洛寒,从此各路女人都入不了眼!
“他明明恨的牙根痒痒,他妈妈的死,都跟那个女人有关系!”靳默寒对靳泽,有些恨铁不成钢。
“假设啊,假设一下…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表象,靳泽会因为什么同意那个女人留在身边?对绯闻不管不顾?”盛慕看着靳默寒。
靳默寒虽然适合经商奇才,但实际上,他也是个情感小白。
“你是说…”靳默寒也不敢确定。
“得知靳泽继承公司,凭初恋的身份,就能够在他身边混的风生水起,没必要在这紧要关头害死他的母亲,让自己从白月光变成朱砂痣…你觉得呢?”盛慕倒是觉得,这里边一定还有什么事…
靳默寒点头:的确是,难道是靳泽妈妈被害一事,那个女人竟然是目击证人?
秦亦有些把她赶出家门,她若利用靳家,岂不是有了大把对付秦亦的时间。
“那个女人好高骛远、眼高于顶、目中无人,对靳泽的确是颇为上心,不管她是否有什么目的,只要她不会伤害人就行…”盛慕门清的知道,那个女人的所作所为,无外乎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