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来我这儿借酒消愁的?”
唐祈年苦笑一笑,“怎么,一瓶酒也舍不得给我喝?”
沈时砚勾唇,收了手,也不拦他了,又问,“能让你这么烦心的人,应该也只有陈最了吧?”
唐祈年开了第二瓶威士忌,给自己倒了一杯,仰头一口喝下半杯,然后问沈时砚,“如果是你,能接受自己未来的妻子给别的男人生过孩子吗?”
沈时砚靠在沙发里,把玩着手里的水晶玻璃杯,自然明白唐祈年说的人,是陈最。
“我听说,陈最通过试管,怀上了不哲宇的孩子?”他问。
唐祈年没有隐瞒,点了下头,又仰头将杯子里的剩下的威士忌一口喝光。
他又给自己倒上一杯。
“你以前打算娶陈最?”沈时砚又问。
唐祈年苦笑一下,看着杯子中的威士忌,双目有些迷离道,“有过。”
“那肯定是你没跟她说清楚。”沈时砚说。
唐祈年笑,又一口将杯子里的酒喝尽,然后,握着杯子往沙发里一靠,闭上双眼,喃喃道,“她有严重的胃病,已经开始发生了癌变,医生让她流掉孩子先进行治疗,她拒绝了。”
沈时砚拧眉,这个他倒是真没听说过。
听唐祈年这个语气和现在痛苦的模样,估计等陈最把孩子生下来,她的病情也会变得很糟糕。
“她也不听你的吗?”他问。
唐祈年摇了摇头,“她那个臭脾气,从来不向任何人妥协。”
这也就是为什么,他对陈最,又爱又恨的原因。
她太倔了,在他的面前从不服软。
沈时砚笑了一下,“难道你就不能向她妥协一次?”
唐祈年也苦笑,“当时陈最答应江家,用江哲宇冷冻在医院的精子做试管婴儿的时候,他就不听我的,坚持做了。”
当时,他跟陈最大吵一架。
他跟陈最说,她要是真的怀上江哲宇的孩子,那他们之间就彻底完了。
可陈最还是坚持做了。
在陈最去医院接受试管的那天,他阻止不了陈最,就飞去了国外,把李慕乔给接了回来。
也是那时候,他对陈最,简直是心灰意冷,选择接受了李慕乔。
可是他又怎么想得到,江哲宇自杀前在医院冷冻了精子的事情,竟然是李慕乔告诉江家人的。
“事情确实是有点儿麻烦。”沈时砚端起酒杯轻啜一口,衷心建议道,“不如就彻底断了吧,你又不是非她不可。”
跟李慕乔,不是照样挺合拍。
长痛不如短痛,至少站在唐祈年的角度,沈时砚是这样想的。
“呵!”唐祈年一声低笑,就没有再说话了。
也不知道是喝醉了,还是太累了,在敬酒的作用下,没一会儿,唐祈年竟然睡了过去。
沈时砚踢了踢他的小腿,见他半天没反应,确认他是真的睡着了,让保镖将他扛了回去,自己回了房间。
梨花木的架子大床上,沈鹿溪睡的正香沉,因为酒精的作用,这会儿她两边的脸颊就熟透的水蜜桃似的,粉粉嫩嫩,染满好看的酡色,沈时砚根本忍不住,脱了衣服钻进被窝就搂着人开始啃。
“唔~”
沈鹿溪被他弄醒,迷迷糊糊的推他。
沈时砚锲而不舍,再接再厉,沈鹿溪在酒精的刺激下,也开始变得主动起来,热情似绽放的红玫瑰,两个人一起畅游在快乐的海洋里,双双冲向巅峰。
云收雨歇后,两个人都清醒的要命,沈时砚抱着沈鹿溪去浴室洗澡。
“我哥呢?”沈鹿溪软在沈时砚的怀里,问他。
沈时砚低头,鼻尖蹭蹭她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