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就将手术大概原理说了。
白泽誊琢磨了一会儿,就犹豫着问:“这个手术,是不是也不能随便做?”
付拾一点点头:“的确。您是大夫,比我更清楚人体究竟有多精妙。这一刀下去,若是刚好割断了血脉,那就不是救命,而是要命了。而且,这样的事情,最后效果谁也说不好。”
“甚至这一刀下去,损害了什么筋肉,导致以后行动不便都有可能。”付拾一叹一口气:“活人毕竟和死人不同。”
白泽誊点点头,很是赞同这话:“的确不能随便乱来。”
顿了顿,他似乎是有些不大好意思,却还是迟疑着开了口:“不知道付小娘子能不能教教我——”
这下,付拾一是真给惊住了,好半晌都没能说出来一句话。
良久,她尴尬的挠了挠头:“可是我只做过剖腹产手术啊。这个手术……”
就算再怎么风气开放,估计妇人也不愿意要男大夫帮自己生产吧。
“一通百通。”白泽誊微笑一下,反倒是开始劝说付拾一:“华佗当年,不就曾经这样治病?今时今日,付小娘子有这样的本事,可见是天可怜见,不叫这个本事失传!”
付拾一当然知道华佗就是手术的鼻祖。
那个麻沸散,简直就是牛逼里大写的牛逼。
可是……付拾一还是迟疑了,尴尬笑道:“我并没有那么大的本事,我也没有学医,如何能跟华佗比?关键是,我这点经验,还全是验尸积累起来的……”
“那我就先跟您学验尸。”白泽誊的态度,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执着。
付拾一彻底给惊住了。
李长博和敏郡王过来时候,屋里就是增额诡异的气氛。
大家都没能从白泽誊要拜师付拾一的事情里消化过来。
所以李长博一进屋,还有点儿奇怪。
故而他就看向付拾一:“付小娘子,情况如何了?”
付拾一犹如看到了救星,赶紧说起正事儿:“就等着你们过来,我就可以验尸了。”
白泽誊却不放弃:“付小娘子务必考虑一二,我是一片真心!”
李长博不知前因后果,猛然之间听见这么一句话,登时整个人都不好了。他盯着白泽誊,瞬间就感觉到了危机。
想也不想,李长博咳嗽一声,直接替付拾一委婉拒绝了:“付小娘子很忙,恐怕没有那么多时间和功夫。”
他面无表情地想:不管是什么事情,总之,先拒绝就对了。
付拾一也是猛点头:“对对对,我实在是太忙了,没有时间和功夫,就还是算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