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舅子有些疲惫,看来那护山大阵让他消耗不小。
“如何,书山大阵厉害吧?”
嬴无名虽然疲惫,但眼神却很亮,而且有点兴奋。
“厉害!整座书山竟然是一座大阵,开启之际,书声朗朗,慑人心魄,若动,则笔如剑,砚如山,三千竹简铺天盖地,我还破不了。”
江凡点点头:“书山也是天下书道名胜之地,自然有其不凡之处。”
嬴无名道:“不过对于磨砺武道也很有作用,我见人家只是困住我,就猜想你应该没性命之忧。”
江凡不由夸赞:“行啊,小舅子,有长进了。”
嬴无名摇头:“感觉而已,大阵没有杀气。”
江凡点点头,书山对自己态度有些奇怪,先不管那神神叨叨的张狂究竟是不是自己的迷妹。总觉得这里不怎么欢迎自己,甚至说有些敌视。
自问和书山从无交集,那么敌视从何而来?难道正如自己猜测,来自于书山和英鹿要不就是和陆轻侯的关系?
按理说,英鹿的可能性更大,毕竟英鹿才最关心这件事,而且是在他的地盘上。
可江凡毕竟身为天狐,知道一个秘密,英鹿是夏人,陆轻侯,却是楚人。
这俩人一个是从夏国叛逃统领楚军,一个是楚国流亡反为夏而战,身份离奇的很。
可无论如何,陆轻侯已经效力大夏,而且这次围追堵截自己,也算做足了场面,足以对英鹿有个交代,没必要再穷追不舍。
所以,英鹿的可能性很大。
但综合所有情报,都没发现英鹿和书山有什么关系。反倒是听说,书山很是不满英鹿这种阴险毒辣之人。
苍陵和张狂都没承认自己所讲的故事到底真假,不但不好判断,而且江凡都不敢肯定到底是不是因为这俩人的关系。
毕竟他所有的东西来自于之鳞片爪的信息与天马行空的猜测,不能当做事实确认。
正当他思忖之际,邋遢书生回来了。
模样有点狼狈,江凡还没发问,他却首先问道:“咋样?领教张狂了?”
江凡笑笑:“是挺古怪的女人,善变,随性是不假,但喜怒无常没怎么看出来。”
“算你幸运。”
邋遢书生抓过酒壶想要喝酒,却被江凡按住。
“你跟我说说,你和张狂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邋遢书生连连摇头:“没关系,谁想和她扯上关系,脑子绝对有问题。”
“真的没有?”江凡沉声道。
邋遢书生一愣,手缓缓松开葫芦:“……您是打算用什么身份问我?”
江凡目光阴沉,过了片刻,却松开手,展颜一笑:“朋友。”
邋遢书生当即大摇其头:“那就是没有。和她没关系,我也没朋友。”
江凡不满的皱了皱鼻子:“就你这酸不拉几臭烘烘的,没朋友也正常。但你敌人好像不少啊,这才一天多,怎么搞成这副样子?”
没错,邋遢书生这模样绝对经过连番大战,本来就破烂的袍子造得稀碎,一条大腿都裸露在外。
其他裸露的部位还有几道伤痕,从新鲜程度看,不是同一时刻造成的。所以江凡才猜测他经过了几次大战。
邋遢书生灌着酒:“没事,趁着有空,见了几个老朋友。”
“你这老朋友下手挺狠呐。”江凡似笑非笑道。
邋遢书生哼哼两声:“他们也没讨了便宜。”
江凡没问是谁,只是说了声:“需要帮忙说一声,以朋友身份说的。”
邋遢书生摆摆手:“都说了没朋友,些许小事,喝酒喝酒。”
江凡笑道:“你这酒量看似不大,一喝就醉,但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