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他不说话,“怎么?不方便说吗?”我已经走到浴室里面,打开水龙头,开始冲洗了。
他突然小声问我,“船长,您觉得我是为什么来呢?”
“我觉得……我还真的没感觉出来。奥布里亚,你是不是……你之前是不是在部队里待过呢?”
我听见隔壁声音停滞了一下,过了一会才又重新响起。
“奥布里亚?”
“是,船长!”
“奥布里亚,你之前是军人吗?”
“是的,船长,我之前在部队里待过几年……”
“哪个部队?”
“……赫泽尔部队……”
赫泽尔部队,全国闻名的一个部队,几乎就连小孩子都知道。从这个部队里出来的军人个个都是打仗的好手,不是上尉也是中尉。
“你是赫泽尔的军人?”
“是的,船长!”
我内心不停在组织语言,斟酌着该怎么问才能显得我没有那么吃惊。
“奥布里亚,现在……你是退伍了吗?”
“如果您愿意的话,也可以这么说,船长!”
他竟给了我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!
“军医?”
“也算是吧!”
又是模棱两可!
“来做什么?执行任务?”
“也算是吧!”
“……”
我恨不得把淋浴管子拆下来扔他头上。
“什么任务?”这下你总不能再给我模棱两可的答案了吧!
“我说了您会相信吗?船长!”
“当然!”
“我的任务……保护船长您!”
“啊?保护我?”
“是的,船长!”
“所以你才会冒险跟随我一起去本子小国的船?”
“我怕您一个人会有危险!”
“那上一次,在峡湾……那个三哥盗猎者……”
“我怕他会伤害您!”
怪不得那一次有两把匕首直飞向葬礼男的脑袋,一把是克里斯丁,那另一把就是奥布里亚……
“你是海事局的人?”
“算是吧,船长!”
一直到洗完澡,换完他提前准备好的干净的衣服,我都没有从奥布里亚口中得到很有用的信息,除了他是赫泽尔部队的人这一消息。
几日后,奥布里亚过来找我的时候我被吓了一大跳。
他额头上的皮肤在蜕皮,他对着我撩了撩前额的头发,竟然掉落了好几根。
“奥布里亚,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船长,您这两日有什么不舒服吗?”
我摸了摸自己的身体,还不错,比较硬朗结实。
如此想着我摇了摇头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……船长,您要多保重身体!”说完他便转身要走。
“奥布里亚,你这是……怎么了?”
我话音刚落,忽然想到两日前在本子小国船上的事情,因为我踢倒污染的液体,他曾冲上前来把我拉走。
“奥布里亚,你不会是……两天前,在那个船上,我踢翻的那个桶?”
他点了点头。
“这东西……竟然如此厉害?怪不得他们这样小心的对待。只是奥布里亚,用药膏涂一涂了吗?”
“不管用的,船长。涂药膏不过是治标不治本!”
“那怎么办呢?”
“估计就只能这样了吧!有件事,我要对您道个歉!”
“什么事情?”
“我感受到身体不舒服的时候,这几日就没有再房门,而且,我把您的宠物小狗带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