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去看屋檐下的两个小药炉,先倒了一碗配了蜜饯端到祝明月旁边,“喝了,安神的。”
祝明月身体随着椅子起伏,“放着,等凉了再喝。”
“好吧。”林婉婉也不催促,回头再去整治另一份药汤端去西厢。
好不容易给小乞丐喂完出来,药汤还原封不动放在那里。“作为一个成年人,在某些特殊时候是不是应该有担当呢?”比如乖乖喝药。
祝明月不经意得看一眼,深吸一口气胸口起伏,挺起上半身,左手将药碗中的汤匙取出来,右手举碗仰头一饮而尽。
不似喝药,倒似豪饮。
不管眼前的蜜饯,和躺椅合二为一的身体立刻站起跑出去漱口。
林婉婉感叹,果然不是假药。
紧急转岗的中医虽然给人开方无数,但若要体验中药的味道,真的会后退三步,大呼No,No,No。
似乎该准备一点常用的中成药,药丸子噎人也比苦药汁子好吧。
倒不担心祝明月趁机把药吐了,成年人不必玩这些无聊的把戏。等人回来问道:“我以前看电视剧,人家都是一口一口喂的,你怎么一口闷呢?”
“不管怎么喝,药的苦味都在哪里。小口喂不过是将苦味延长,还不如干脆些喝掉,早死早超生。”祝明月拉好衣裳盖着肚子,“何况有情饮水饱,有情药也不苦了。我们这样的只能自立自强。”
林婉婉回忆电视剧情节,似乎都是情侣间互相喂药。双手握在胸前做祈祷状,“我什么时候能有甜甜的恋爱呢?”
“不管恋爱是怎样,药都是苦的。”祝明月可不会惯着,“认清现实吧,少女。”
双目微阖,心底暗笑,现代女人的通病,求恋爱远没有求暴富来的真诚。
春风微凉,祝明月后头实在挨不住,回卧房里睡了。
傍晚时段晓棠还没赶回来,林婉婉不得不自力更生,决定晚饭喝粥,养胃。
反正就这样的水平,总比以前只会烧开水好多了。
大门外有人敲门,林婉婉从厨房出来才发现手上拿的是锅铲,想着要不要换菜刀更好。站在门口踌躇,要不要张口问来者何人。
看敲了几遍对方也不放弃,硬着头皮问:“外头是谁?”
喜欢谢邀,人在长安,正准备造反谢邀,人在长安,正准备造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