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神奇,只要在他怀中,棉棉就不会那种不安跟惧怕的感觉。
于是这么些夜晚,她人都是在他怀中偎着。
可这几天晚上。她慢慢的戒掉这个习惯,她又说:“我想自己睡,现在肚子大了,怕压着肚子。”
怀中人的话让霍啸安睁开了双眸,他朝着棉棉看去。
棉棉在他怀中,动了两下,想要跟他分开距离的意图很明显。
他看了她好一会儿。
棉棉脸上的情绪落下去一点。
霍啸安又怎么会看不出这几天她的情绪,他眼里的情绪也变的清明了起来。
他还是没有说话。
棉棉又说:“我知道啸安哥很爱护这个孩子,我也知道啸安哥是这个孩子的爸爸,不过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了,所以啸安哥不用这么紧张以及这么照顾我了。”
棉棉想,不能挨他太近,哪怕他是孩子的父亲都不行,他有义务照顾这个孩子,但他的义务只是照顾孩子的健康,绝不是借孩子,两人之间产生亲密。
借孩子产生亲密,这是什么?
是两人超越了不该有的界限。
她在心里这样想着。
正当棉棉在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,霍啸安放开了她,隔了好久,看着她说了句:“睡吧。”
棉棉在听到他这句睡吧后,人立马跟他隔开了一段距离,躺在他身侧的很远处。
第二天早上,棉棉醒来,霍啸安已经起了,佣人推门进来,提醒了一句:“先生,夫人说今天豫资银行20年庆典活动,让太太早些起。”
棉棉还在床上躺着,霍啸安已经换好衣服了,对于佣人的话,他问了句:“豫资银行二十周年吗?”
他在想着什么。
佣人站在门口回着说:“是的,许家那边发了请柬。”
霍家跟许家的关系很奇怪,看似合作,却很亲密,看似亲密,这中间又夹杂着绝对的疏离。
许家一切活动,不管是家族上的,还是商业上的,霍家这边都一直有去参加,当然霍家这边也有来往。
可是霍家对许家,却又没有行动上表现的那么无间。
棉棉躺在床上听着佣人的那些话,在心里这般想着。
霍啸安对着门口的佣人说了句:“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
佣人没在门口停留,离开后,霍啸安看向棉棉问了句:“妈让你去吗?”
昨天晚上过去后,两人之间始终隔着一层屏障,当然那丝屏障只在棉棉这里,霍啸安倒是对她如往常。
棉棉小声说:“是的。”
霍啸安听到她回答后,没有再问,而是去了衣帽间拿衣服,拿衣服穿好后,他又说:“那注意安全,不要乱跑,宴会上人多,怕被撞到。”
棉棉还是应着。
她的手死死用被子裹着自己的身子,声音犹豫:“我、我不想去。”
去的话,肯定是会遇到许昭印。
棉棉在心里想着。
霍啸安本来在打领带,听到她这话,视线朝她看去,却发现她整个人陷入沉思,心思并没有在房间里。
他将领带系好后,朝着她走去,到床边,手直接落在她脑袋上,揉了两下说:“怎么不想去?”
霍啸安突然的靠近,让棉棉整个人猛然一惊,她瞪大眼睛看着他。
她木讷了好久,说:“没什么。”
霍啸安没再问,眼里带着几分兴趣阑珊。
……
白天棉棉跟着盛云霞去了许家宴会,在到许家的宴会后,许家的宴会盛典办的特别大,金碧辉煌的酒店大门口均是人来人往的人。
盛云霞是许家的贵客,一出现就有许家的人来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