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这样的情愫,那模糊但足够危险的讯号不住地在敲警钟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?
“陶杰,”凌山川的口气一本正经,失去了交谈时的亲和和关切,“我很好,早点休息吧。”
陶桃只能点头。
她知道很快就要关灯了,关灯后,等红花油被伤口吸收,她就快速的将自己提早放在一边的衣服穿好,然后休息。
起初来这里的时候,陶桃借口自己打呼噜,且声音很大。
等她真正到这里后才明白,会打呼噜的男人多了去了,凌山川还是这群男人里头的佼佼者呢。
只是打呼噜的人自己不知道罢了。
熄灯后,陶桃在等,等凌山川睡着,这样她才有机会穿衣服。
但不知道怎么搞得,凌山川却热鏊子烙大饼一样翻来覆去都睡不着,这屋子里甜丝丝的香味让他魂牵梦萦,完全不能闭上眼睛进入美梦。
“那毛巾你用过了?你给上面洒香水了啊?我看你也没用香水啊,什么气味这么好闻?”
终于凌山川质问起来,并且从黑暗中坐了起来。
不知道怎么搞得,屋子里那气味比之前好浓烈了,他恨不得推开窗户让风对流,送走这迷离的香味,但手明明放插销上,却无论如何也舍不得。
“我不知道怎么搞得,”她窸窸窣窣穿好了衣服,带了难堪的哭腔,“我什么都没用,就擦了一下头发,我哪里知道什么气味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