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像魔咒,我瞬间一动不动。
他的鼻息滚烫,喷洒在我面孔。
我忍不住轻轻颤栗。
戏园很快人声鼎沸。
我透过缝隙,看到督军和坤老,坐在距离戏台最近的,黄花梨木椅上。
“沐廷啊,请动你一次不容易。”
坤老的下属递上两杯酒。
督军看到举在自己面前的酒杯,推辞说。
“我是晚辈,怎么能让您给我敬酒呢,我应该主动拜会您,只是前段日子生意太忙,这才失礼,不成想坤老倒是先屈尊宴请我。”
坤老并没有理会督军的客套和谦逊。
他执意端着酒杯,持在半空等他接受。
督军只好双手接过。
坤老看他饮下才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。
“今天参宴的人都是仰光本地官员和商贾,我和他们很熟,唯一对我而言奉为上宾的,只有沐廷你,亲家临门自然不能怠慢。”
督军把玩描金杯口,“什么上宾,莽撞小辈而已。”
“沐廷啊,你这话就错了,小辈不容小觑。放眼整个缅甸,真正发财的,唯有你沈家。你那义子沈枭,与小女更是天作之合,如今喜结连理,往后就是一家人。”
督军依旧谦逊有礼,不露声色地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。
“承蒙坤老抬举,沈家不过做点小生意,混口饭吃,谈不上发财,和您白手起家比不了。”
坤老皮笑肉不笑,“沈督军不也是白手起家吗,父母早亡,如今一切身份地位皆靠自己拼杀而来,就不要跟我老头子谦虚了,我能瞧上的后生,绝对错不了。”
一同看戏的宾客迅速围拢了二人。
先是恭维了坤老一番,紧接着对督军赞不绝口。
“早听闻沈督军一表人才,如今看来果真名不虚传。不仅生意做得大,前几日迎娶的沈夫人据说有闭月之姿,怎的没瞧见她?”
此话一出,我立即紧张起来。
督军却淡淡笑,“我夫人不胜酒力,去偏阁小憩片刻,很快就来。”
沈枭一脸戏虐,看得出我非常害怕。
我用手肘撑在他胸膛,保持极窄一段距离,“沈少爷,我要走了,他找不到我会起疑。”
他看着我,忽然说,“叫声老公听听。”
我动作一顿,怀疑自己听错了,猛地抬头,“叫什么?”
他非常正经重复了一遍,“老公。”
我恶狠狠瞪他,“你是萨娜小姐的老公,可不是我的。”
沈枭再次轻笑一声,唇瓣紧贴我耳畔,“姜早,你翻脸不认人的功夫见长,你以为我能让给他,就不能再夺回来么。”
“更何况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顿了顿。
手毫无征兆,掀开裙摆,挑起蕾丝内裤边缘,探了进去。
指尖在湿濡的洞口外摩挲着,“义父已经老了,给不了你欢愉美妙的感觉,只有我能让你舒服。”
他手指轻轻抠合,拖出湿湿一条濡热的痕迹。
我扭了扭胯骨,想凭缩阴的功夫把他挤出来。
可空间太过逼仄,反倒更进了几寸。
我咬牙切齿,“你简直。。。大逆不道!”
他对我的辱骂不气恼,反而笑的更加愉悦。
“匈奴时就有父妻子继,兄死娶嫂的习俗。我真希望你哪天变成寡妻,像你这样年轻貌美,床上风情万种的寡妻,死了丈夫,我愿冒天下之大不韪,抢夺父亲的妻子。”
他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,我顿时怒火中烧。
“请沈少爷留点口德,那是您义父,如此直言不讳,实在让人怀疑你的居心叵测。若真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