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带了我一个人,身后连个手下都没跟。
可他刚一露头,身上强硬的气势却盖过了一屋子混子,那种骨子里渗出的气场,让人无法忽视。
马仔们纷纷慌了神。
背后下手是黑道最忌惮的。
说白了,沈枭能悄无声息甩下一枚纽扣,力道运用自如,自然也能不动声色千里取他们的性命。
马仔们面面相觑后,谁也没吭声。
麻爷显然也知道,刚才那一招没想要了他的命。
以沈枭的手法,哪怕再远的距离,再软的扣子,他想一镖封喉也不是难事。
麻爷在一片静默中,整理好被打歪的衣领,没好气儿道。
“沈少爷,还真是冤家路窄,刚跟你爹杠完,又跟你杠上了,我在哪儿你们沈家都要横插一脚,处处和我为敌。”
沈枭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和烟盒,不动声色斜叼一根在唇角。
啪嗒一声。
打火机蹿升的火苗几乎燃烧到他眉眼,他冷冽的眸子令麻爷也忌惮三分。
都是混黑道的,谁有几斤几两心里门儿清。
在他的地盘,沈枭给他留脸,他很明白这一点,刚准备开口,目光落在我身上,眼珠子骤然色眯眯一亮。
“沈少爷,这哪儿点的妞?我睡过的女人不少,有没长毛的白虎,也有俄罗斯女郎,什么鲜儿都尝过了,什么奶都摸了,可哪个也不如面前这张脸蛋儿,这副身材,简直绝了。”
他搓了搓手,露出垂涎之色。
沈枭闻言眉头紧皱,一丝厌恶神情自眼底晃过,不动声色挡在我面前。
“这是我女人。”
麻爷见状尴尬笑了笑,“原来这妞儿是你马子啊,沈少爷风流倜傥,果然这再野的马也有被驯服的一天,咱也算不打不相识,久闻沈少爷擅赌,不知能否让我开开眼。”
沈枭说我原本就打算玩两局。
川岛幸子打了个响指。
左侧走出一个高挑漂亮的女荷官。
看到我们进来立即跪下。
一身兔女郎打扮,黑色包臀裙将胸部和臀部包裹的呼之欲出,圆润挺翘得让人忍不住捏一把。
川岛幸子伸手示意落座。
沈枭和麻爷一南一北相对。
她转动青瓷瓶身,牌桌上的红绒布顷刻翻开,桌底升起一座宽大的长方形牌池。
扑克麻将一应俱全。
荷官跟在后面爬进来。
这里牌桌是特制的,一米七左右的荷官跪着发牌刚好能把一对儿大奶摆在桌上。
男人边玩牌边摸奶,爽的一塌糊涂,输多少都值。
麻爷盯着荷官小姐良久没移开视线。
川岛幸子有眼力,笑眯眯推她,下一秒荷官软绵绵的身子就倒在麻爷腿上。
麻爷掐了掐荷官的大奶,让她发牌。
荷官是个混血女郎。
她娇滴滴攥住扑克洗牌,白皙的小手都要裹不住,可把麻爷心疼坏了,让她慢点洗,别刮坏这对儿玉手,他可心疼。
我站在沈枭旁边,他搂着我的腰,小声问我还难受吗。
我没吭声,他以为我没听见,唇贴着我耳朵又问了一遍,“你身体,还难受吗。”
我身体不难受,可我看着这副画面,让我觉得难受。
荷官这双手可真美,像雨后新冒头的笋芽儿尖。
我从来没见过女人的手能长得这么漂亮,又软又滑,宛如白莲藕。
荷官看出麻爷挺好色,特意把牌夹在乳沟里,让他抽选。
麻爷每摸一张都顺带着揩油。
几次下来发牌小姐奶都被掐红了,像抹了一层胭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