督军的一个吻让我软酥湿瘫,伏在他肩膀无力的喘息,连半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。
他的脑袋埋在我芬香四溢的颈窝,安静嗅着馨香。
此时此刻。
他身下火热坚硬灼得发胀,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那层布料弹出,却仍温柔抱着我。
我透过纱窗看向一望无边的天际。
此刻万籁俱静,唯有督军的嗓音恍若晚钟,我在哪一个角落,也逃不开他。
我喝了酒,脑袋沉的要命,视线也逐渐模糊。
眼皮阖上前一刻,我恍惚看到督军俯下的身躯。。。
。。。。。。
我醒来时,发现自己一个人睡在床上。
原本赤果的身子换上干净柔软的奶白睡袍,闻起来有股淡淡的清香味。
就连小腹的烫伤,和背上的旧伤,都被仔细涂抹了透明的药膏。
刚坐起来,脑袋立刻传来不适的眩晕感,我禁不住皱眉。
细细回忆睡前的一切。
督军灼热的胸膛,滚烫的舌头,和那坚硬的下体。。。
越想,我心跳也越剧烈。
我轻手轻脚下地,屏风后的红木桌上,放着一株花,一碗汤。
督军坐的笔直,正全神贯注翻阅着手上的书籍。
烛光摇曳,他脱下了那套墨绿军装,崭新白衬衣将他身姿勾勒的干净挺拔。
军人般的风度说不出的英姿勃发,常年风吹日晒,他肤色很深,眉目却是淡淡柔情。
我一瞬间恍惚。
缅北从没有过这样静谧的夜色,更没有过在夜色里,如他一样欣长儒雅的身影。
他看的专注,并未发现缓缓靠近的我。
直到我捂住他的眼睛,他才反应过来,“早早,你醒了。”
他转身,看到我赤着双脚,眉头微蹙。
我以为他会训斥我。
下一秒。
他弯腰,轻轻握住我细白的脚踝,一言不发替我穿鞋。
月光柔柔倾洒在他弯曲的脊背,漾着细腻的光波。
我从未见督军弯下脊梁,更没有见过他替谁做过什么,一时愣怔。
忽然,一道声音唤回了我丝丝神智。
“早早,来。”
我回过神,看着他端起一碗汤,舀起一勺在唇下抿了抿,温度适中,喂到我嘴边。
“延叔。。。这是。”我皱眉,口感有些涩。
“醒酒汤。”
他拇指蹭过我唇角一抹汤渍,淡淡说。
他没有责怪我擅自喝酒,也没有询问我小腹的烫伤。
只是耐心为我善后一切。
仿佛我什么都不用准备,所有麻烦,他都会替我扫清。
我却忍不住开口,“延叔,您怎么不问我这几天。。。”
他一缕缕别开我鬓角散乱的长发,捋到耳后。
“不问。”
我一愣,“为什么。”
“你若想说,自然会说,我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。”
督军宽厚的掌心抚摸我的发,我的脸。
他的手很糙,很大,抚摸时会有点疼,一寸寸漫过,令我难以喘息。
我埋在他衣领里贪婪嗅着气味,“为什么对我这样好。”
督军身上的味道太清冽,太好闻。
水墨与白葡萄酒的清香交织在一起,像雨后初晴下,清澈的天空,令人向往。
他没有回答,从瓶中取出一株不知名的红花儿。
这花颜色真漂亮,一簇簇红色果子喜庆似灯笼,耀眼如晚霞,摆在那儿就令人心生喜悦。
我好奇拨弄它的小红果子,“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