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就在那磨盘上重新修建了一座炎帝庙和山上的神仙庙遥相呼应。
过了磨子庙,沿着一条山脉直上,这山脉好似草鱼背脊,一条只容一双脚的小路就在这条鱼鱼背脊上。鱼背脊的右面是斜上的风化石板块,从山脚直到顶,上面寸草没有,全是小颗粒石子,不注意时,一但踩上就会滑到山脚下,要及其小心,虽不会摔成怎么样,也会让你疼痛难受,定会重来浪费时间;左面就是悬崖峭壁,一眼见不着底,涯下一片森林。
这样要上一个多小时,还没有到头,这时平横的一条小路伸进一遍青松树林里,走二三十分钟后可以远远的看见一排木制房,瓦屋面房子,正中间的一间向里进一米左右,这就是正屋,两边是小屋,小屋的旁边是相房,相房故名思意就是临时相搭建的,一般大多数都做厨房房用,也有做别的用的。
至于结构就各异,除取决于大小,面积,位置,前后,地里条间做法外,还因主人的爱好家庭人数等等,有时还要看家庭主妇的爱好而建。这房子统称正房,正房的前面是一百来个平方的地坪,左右两边是各种各样的木圈,左边饲养了猪,羊,牛,右边养了鸡,鸭,鹅等牲口,一看就知道主人是十分勤劳持家的的人。
大家走过地坪,跨过门坎,进屋放下所有东西,荷花的母亲在厨房叮叮当当响过不停的刷锅洗碗准备煮饭了,父亲在忙着给猪,牛,羊,鸡,鸭,鹅。准备晚餐。父母都是标准的农民,勤劳朴实,精打细算,虽自家很不富裕,但帮助和接济已经是成了荷花家的祖训了,也是一种习惯。全家就这样依靠父母的这一些品质把家里打理得条条是道,母亲在厨房听到有来人的脚步声,马上来小屋里一看说:
“回来咯,大家随便坐,稀客稀客!乡下就没那么讲究啊!”然后忙着给大家倒水。
荷花的母亲停了一会又一边递水说:
“回来好!回来好!马上就要过春节了!”
大家刚走了这么一段路,累得也不想说话了,休息了一会。
正前方的三间茅屋,因为父亲年老,已经很久没人打理维修了,也显得萎靡不振是的,中间一间的正屋,正屋的大门也没有,大门的两边是残缺不齐木花窗雕刻得十分精致,木花窗的四周是打了补丁的木板墙壁,这显然上世纪的主人也是很粗错的人家,从敞开大门一眼就可看到正堂上香堂字样。“天地君亲师位”几个非常醒目的大字,但都很长时间,多处存旧破损失修,纸张也发黄变色了。在香堂的前方下是一张一米左右高的四方桌,但都十分破旧,四方桌上摆放了一四方香炉,许多残香枝插满了整个香炉。香堂的两边都有一张十分古老又十分破旧的床,床上的布置打理也十分整齐而且十分干净,被子打了无数个补丁,从这些补丁的每一个线脚来看,都是出于家庭内行之手,而且也是一个爱好讲究之人,虽说这些补丁色彩各异,补丁的线脚却非常精细,每一条合缝都非常精彩又恰到好处,行成一道道十分优美的图案,有的像凤凰展翅;有的像二龙抢宝;有的像蜻蜓点水;总之,使人看得眼花缭乱,目不暇接,赞叹不已。
中堂上的屋顶全都是稻草盖的,多处也有大小不一的洞,一看就知道主人十分忙,还没有来得及修补。正屋与小屋之间的木墙穿板到处都烂得补了不知多层了。
正屋两边各有一间小屋,在这前排的两边各有一排木制圈,左是养猪的,右边是养牛的,圈里猪牛羊,鸡鸭鹅一见有人就一阵乱叫,认为是给它们送吃的发出一阵感谢,当它们知道是百废好意,就会垂头伤气下来,在其中间就一块十六七个平方大小用石板铺的石坝。这一块石坝可以用来晒粮食和杂物,也可以用来人们休息乘凉。
荷花,王忠于三兄妹走进左边的小屋,找了凳子和椅子让大家坐下,这些都也蒲上了一层厚厚的灰,然后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