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。
写完了,放下笔。皇上也怅然呀,说起来十四个儿子,这还没怎么着呢,就划拉掉七个,一半就不见了!
如今只剩下老大、老二、老四、老五、老六、老八、十三,这七个了。
嗣谒在心里也有一个账本,他心里很清楚,包括他自己在内,还有七个。
七个呢!
不着急,这事也不能着急。
桐桐偷偷问:“是要计划着撞掉谁吗?”
傻了不是!除了老八,他谁都不想撞掉。有时候不合适就单单是因为不合适,而不是谁害的你不合适了。
他跟桐桐说这个,结果桐桐还他一句:咱俩就很合适。
四爷:“……”你这随时随地要跟爷谈情说爱的样儿,爷得担心下一个给踢出继承人序列的人得有爷。
但是,管他呢,爷高兴就行!
爷高兴,也就去哪都带着爷的红豆饰品,管的着吗?
就像是进入了八月,稍微凉快了一点了,老九被指婚的那个,得进府了呀!纳小星,不用大办,但到底是赐下来的,摆几桌,把兄弟们叫来,有那么一码事就得了。
于是,嗣谒在老九的府上,遭遇了很多意想不到的情况。
比如坐在上手的直郡王用的帕子不再素白了,不时的出来擦擦入秋之后才频繁热出来的汗,还能瞧见那帕子上绣着——鸳鸯?
像鸳鸯吧?!那这肯定是大嫂的手艺!只是那个配色怎么看怎么像是老家雀。
这话没人敢说,十四敢说呀,不仅说直郡王,还顺带他六哥,“蓝靛所不行呀,不是弄什么染料嘛,这怎么连彩线都染不好了,瞧那鸳鸯绣的,都没鸭子鲜亮。”
直郡王白了他一眼:“见识浅!”
人家没搭理他,好好的收了帕子,喝茶去了。
十四纳闷:“啥意思呀?怎么就见识浅了?”
理亲王拍了拍窜到前面的十四,“那鸳鸯里,长的好看的,不是母的。”
啊?
啊!理亲王肯定的点头,一边说着,一边百无聊赖的甩着腰上的香囊,香囊上绣着并蒂莲。
三爷轻咳一声,“十四到底是年轻。”说着话,就掸了掸胸前,好似那里有点心渣滓似得。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:哟!今儿的腰带很素净呀!
“我不戴的,你三嫂非要叫戴。”三爷说着摆手,“老夫老妻的,整这一套。”
这话说的:酸!酸死个人了!
一个个的偷着翻白眼,只十四撇嘴,又挤兑他四哥:“四嫂没给您做点什么呀?”他四哥懒的搭理他,无聊不无聊!这有什么可炫耀的吗?爷脚上的袜子是福晋做的,脱了靴子给你瞧吗?
老五是真厚道:“四哥那玉佩上的络子旧了却一直挂着,想来是旧物。”
老四点了下头,肯定这个说法。
旧东西一直挂着,为啥呢,肯定是那络子是人家福晋打的呀!人家一直有,也一直没炫耀,对不?
十四觉得好气,老四这德行,竟然四嫂也能忍受。
他没挤兑到他四哥,冲着老五使劲。老五是老实,又不是傻,使劲跺了跺脚,瞧见了吗?脚上的鞋是福晋亲手做的。
他在前面充大头,却不想五福晋在后面直接给戳破了,“一双鞋给了我五百两,我不要才傻呢。”
连桐桐都表示羡慕:这个生意可太能做了。
七福晋就觉得,这些爷们还是不够忙,要不然哪有那么工夫整那个西洋景,“竟然叫我给他做针线?他那心肝宝贝妾氏整天给做,身上穿的戴的,那边精心的很,炫耀去呗,找我干啥?”
九福晋就问说,“七嫂没搭理?”
那哪能呀?“烦的受不了了,夏天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