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是打马球,玩的那叫不亦乐乎。
姚寿姑得了堂弟的话,熬了两天,给桐桐做了一双便鞋,而后借着人多的时候送给桐桐,“我也不能陪郡主玩,只这针线手艺尚可。若是郡主不嫌弃,就请收下。”
张玉露忙道:“姐姐的针线手艺是极好的!我就喜欢穿姐姐做的鞋子,最是舒服不过了。”
桐桐笑着接了,拿在手里翻来复去的看,“配色果然极好!正愁说清明祭祀之日这素服该怎么配色呢,竟是不记得请表姐。这么着,得闲了你去我屋里,咱们商量着看。”
寿姑忙应了,“能为郡主尽心,求之不得呢。”
于是,可积极了,晚半晌的时候就过去了。
郑元娘和刘四娘也正在呢,两人一个在写字,一个在翻书,都在榻上歪着呢。桐桐在翻检那些料子,而后寿姑来了。
桐桐叫她坐,就拿料子给她瞧,“四月该是热了起来,得穿轻薄一些。这料子素是素,就是太板正了一些……”
寿姑忙道:“郡主说的是,很该选一些轻柔的料子方好。”
郑元娘放下笔,“那一匹月牙白的,拿来给姚家娘子瞧瞧。”
青芽果然拿了一匹来,寿姑连连点头,“这个料子好。”
桐桐就道,“这个料子……骑马怕是不合适。”
“祭祀所穿,不骑马也使得。”
桐桐摇头:“宫里素来节俭,万万没有一身衣裳只穿一次的。在近处坐马车,可要是走的远了,怕是不合适!”
寿姑就问:“郡主要远行?”
正是!“近处的城池瞧完了,该不该去看看边塞城池?该不该去看看驻守在那里的将士。”说着就跟郑元娘和刘四娘说起了边城的事,“去年,也就是这个时间,我们往辽东去,路过堂兄所驻守的驻地,那个条件之苦,在银州是感受不到的。大陈的防线这般长,要是挨着防线走一圈下来,往后数个月都得在路上。因此,这所选衣物,就得慎重。既不能浪费,又得舒服,可不就得动些心思。”
刘四娘也把书放下来,“郡主说的这些我可得记下来。”说着就又叹气,“皇家也是殊为不易。”
桐桐打趣道:“待嫁女郎,是得处处留心。”
刘四娘脸一红,“本来就是如此!”说着还跟郑元娘说,“郑家姐姐更该多问问大殿下之前的事。”
桐桐坐在喝茶,就道:“别瞧着大皇兄文质彬彬,可其实也是上马能御敌的!不说别的,就只说去年在去辽国的路上,我们被刺杀……”
姚寿姑立马竖起耳朵,听桐桐将当时堪称是惊险的过程,“……谁能想到,竟是当年的余孽行刺杀之举。”
郑元娘皱眉,“石家后人只怕非石重英一人,之后为何没剿灭,留着这样的余孽不定什么时候出来咬一口,那可怎么办?”
桐桐一脸的无奈,“草原大了去了,今儿在这里,明儿又跟着水草走了,去哪找去?化作马匪,无处不可去,去哪剿灭呢?不过,他们多是在辽国……难道还能跑到西北?有祖父和伯父,给他们十个胆子,也不敢追到林家的地盘要咱们的命。”
那倒也是!
桐桐说完就转移了话题,说起了选料子的事,比对了好些,花费了半个多时辰才给定下来。
一定下来姚寿姑就起身告辞了,“该到吃药的时辰,怕耽搁了。”
桐桐连忙道:“瞧,耽搁表姐的时间了。”
没有没有!只是身子是不好,一到这个点就困。
“那要好好的保养。”说了很多话,又把从京城带来的血燕给了二两,才放人离开了。
人一走,桐桐就看刘云。
刘云心领神会,直接出去了。女卫五百人,大部分出身林家。盯个人而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