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忍不住哭了出来,一人的哭腔带动了在场所有人的哭腔。
男人又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。受过重创,断过身体,从未曾哭,可眼前,这么多老爷们,却在大声的哭泣。这是真殇了。
凤梧桐的眼角同样在滑落泪水,尸体中有他的好友,有他在一起几十年的伙伴,但,现在却统统随之远去,并且还是远去了这么多,一时间心里难以接受。
城墙上的人看着这一幕,看着自己的亲朋好友而是伙伴,家人就这也离去,也只能远远的观望,默默的哭泣,却没有一人走下城墙。
有人想从城墙之上走出,去遇敌厮杀。
“我们是士兵,我们是马族的最后一道肉墙防御,如若我们死了,未来马族何在?我们是最后一道震慑,震慑那些宵小之辈,我们还肩负这重任。岂能一死聊之?”
一声声的鼓舞,言语中散发这必死的决心,那是你若不死我死的局面。
赤色的晚霞映照漫天,如同被血液所染红,众人孤单而落寞的身影被越来越长。
城墙上的士兵,沉默,默默的观望,每个人都存在必死的决心,那是愿意和一切敌人同归于尽的决心。
晚霞逝去,明亮的月亮高高悬挂在空中,只不过今天的元月有些贴别,那就是圆月赤红如血,仿佛被血液然后一般。
有人哭昏了,在梦中喃喃自语。有人哭着哭着突然大笑了起来,哈哈大笑。有人则发疯般的乱骂,每个人的心情都不好,都很沉重。
马志国看着一堆因自己而死的人,哈哈一笑,声音中说不出的凄惨。
再看向了自己曾经的部族,城墙上只有一群抱着必死之心的死士。忍不住凄惨的一笑。
再看向那些无穷的尸体,有熟悉有陌生,有被自己斩杀!有被其他人所斩杀!
“呵!”自嘲的一笑,喃喃道:“你若不如此想逼,我等有何必如此?你若不主动惹事,又何必会落得一死。”
凤梧桐来到了马志国的身旁,轻轻自语道:“不必如此,不要愧疚,伤了我们的兄弟他们必死,不是因为你,也不用想太多,懂么?”
马志国没有言语,只是瞳孔也愈发的严厉,心中却在想:“当初,我若把他们所有人灭杀,又何必会如此?实力!实力!还是不够!狠辣!狠辣!还是不够!”
“我们就是你的大家庭,马族这个大家庭我看你也不喜欢,又何必如此矛盾?”凤梧桐道。
“我终究还是有马族的血液,我终究还是有马族的魂,我终究还是在其内生活了十多年。可我的暴打却是剿灭族内的强制!呵!”马志国语气悲凉的开口。
“他们为什么叫你马窝囊?”凤梧桐转移话题。
而众人问言也连忙竖耳聆听。
“小时候,我的父亲是族长,而我也是少族长,但,随着马泣然的归来一切都变了,马泣然唯我独尊,整个部族所有不服从这全部被斩,只留下那些瞬从的人,而我的父亲,因为是族长,逃过了一死,不过还是被其重创。”
“从此之后我的生活就一落千丈,没有了身份的保护,又没有护卫护身,经常被人欺负,我打他们可以一个打两,但,他们有护卫,往往都是我被虐的及其凄惨。”
“久而久之,大家都已欺负我为乐,最后,演变成了这个模样。我人人欺负活的还不如条狗,所以大家都叫我马窝囊。”
“直至十七岁,我弟弟长大了,可以照顾父母了,我也离去了,从此再也没有归来。因为我遇到了你们,遇到了那个让我喜欢的大家庭,所以,我爱恋上了他,在哪里无忧无虑,没有持枪凌弱,没有欺凌弱小,没有勾心斗角。”
“慢慢的我陷入其内无法自拔,虽然经常会出生如死,但我仍然乐意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