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了对抗鲜卑大军,平州的所有将士以及所有的老百姓,流血又流汗,才堪堪保住了自己的家园。但是宋墨面对这一切是怎么做的?朝廷又是怎么做的?割让平州幽州,让老百姓失去自己的家园和土地!让他们流血流汗之余还流泪!”
“面对鲜卑外族,宋墨是软骨头,我吕德胜可不是。皇帝可以放弃平州的老百姓,朝廷百官可以放弃他们,但我吕德胜,决不会放弃他们。”
“吾誓与平州以及平州的老百姓共存亡!平州在,吾在;平州亡,吾亡!”
这番话绝对是吕德胜的心里话,平州是他们秦吕两家的根基,如果平州没了,他们也不用活了。
吕德胜这番强硬的宣言,让在场的所有的汉人都为之震撼,尤其是平州的将士以及普通百姓,感触也是最深的。
恭亲王面沉如水,走到这一步,他已经不去想对与错了,他只能硬着头皮来处理这事。
鲜卑谈判团的成员们面对此等变故,是万万没料到啊。
他们先是觉得大黎皇帝脑子有坑,像吕德胜这样的能臣,竟然说革职就革职。还没来得及高兴,这吕德胜就反了?
然后他们就觉得麻烦了,平州在吕德胜手里,他们鲜卑很难拿下。
而且听听,吕德胜刚才说啥?喊他们鲜卑蛮子就算了,还说想占领平州,得从他们的尸首上踏过去。
不仅如此,后面他的宣言更是喊出了与平州共存亡的口号。
这样强烈的抵抗情绪,于他们非常不利。
所以,吕德胜必须死。
“恭亲王,现在这情况,你们大黎必须给我们鲜卑王庭一个交待。刚才的谈判结果究竟作不作数?”拓拔誉一脸严肃地申明。
“拓拔王爷,我们大黎一口唾沫一口钉,谈下来的约定肯定认。”
恭亲王板着脸,努力忽视脸上的热意。他这会要收拾叛逆,必须稳住鲜卑。
在场的大多数官员心里突然觉得很怪异,这条件还是人家吕德胜谈下来的,真是……
他们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。
吕德胜戏谑地笑了笑,“拓拔王爷,很抱歉地通知你,刚才的谈判结果不作数。”
“我刚才是作为大黎此次谈判的负责人。现在,我作为平州最高地方长官,最高行政负责人,不同意这个谈判结果。”
吕德胜的话,啪啪地打了恭亲王的脸,也啪啪地打了朝廷的脸。
在场的朝廷官员,一个个脸色都非常难看。
以拓拔誉为首的鲜卑谈判团等成员此时看向恭亲王。
吕德胜见此,冷声道,“平州在我手里,拓拔连也在我手里,你们鲜卑谈判团的成员稍微有点脑子,都知道该找谁谈。”
吕大人的无差别攻击,直接让鲜卑谈判团成员脸色也跟着难看起来。
他们只是装傻,又不是真傻。
恭亲王闻言,心中后悔,之前为了不打草惊蛇,所以他没有要求平州将拓拔连交由朝廷这边看管。现在导致拓拔连这个谈判筹码直接不在手里。
“吕德胜,你确定你要一意孤行?”恭亲王再次确认他的态度。
吕德胜一摊手,“恭亲王,我也没办法,总不能束手就擒吧?”
这时,一直没有出声的左安民厉声说道,“恭亲王,何必与他废话那么多,他刚才的话说得那么冠冕堂皇,不过是想美化他的狼子野心以及他吕德胜谋逆的事实罢了!这样的乱臣贼子,就该就地正法!”
“为了对抗鲜卑大军,平州的所有将士以及所有的老百姓,流血又流汗,才堪堪保住了自己的家园。但是宋墨面对这一切是怎么做的?朝廷又是怎么做的?割让平州幽州,让老百姓失去自己的家园和土地!让他们流血流汗之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