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岸问她:“还看书吗?”
林微余光看着书桌上摊开的书,她今晚什么也看不下去。
“看了很多天了,吸收能力好像饱和了。”
沈岸勾唇,幽深的目光落在她粉嫩的樱唇上:“那就不看了。”
“好呀。”
林微在他身上侧过身子,也合上了书,然后又转身面对着他。
她察觉到沈岸放在她后背的手在挪位置,只消片刻就按在她的肩头,往下扒了扒,她的针织开衫轻易滑落至手肘,有一根睡裙吊带被带落,卡在她瓷白的胳膊上。
林微没穿内衣,吊带和布料连接处半翻开着,春色若隐若现。
她敛着眸子,上下卷曲的长睫毛交错地眨着,舔了舔发干的唇:“你明天还要提前去科研所吗?”
“可以晚点去,前期工作已经完成了,我接下来不会太忙,可以多陪陪你。”
沈岸挑起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头,低头咬吻着她的唇珠。
他咬得很轻,林微感觉痒痒的,浑身酥酥麻麻,她慢慢回应着他。
沈岸的手没闲着,将她的裙摆往上撩,他很会在她身上点火。
过了一会,林微伏在沈岸的肩上,软成一滩水。
她的手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,放在他内裤的裤头上,
在千钧一发之际,沈岸闷声:“东西在卧室。”
他磁性沙哑的嗓音因为失误,很是懊恼。
林微动作僵了僵,但很快她欲念朦胧的眉眼里带着羞赧讨好的笑,回答了白天的问题:“我想给你生一个宝宝。”
她仰起小巧的巴掌脸尝试吻他,声音细若蚊蝇:“你可以不用套。”
软软的唇像棉花,沈岸克制着,怕自己失控。
他托着她的后脑勺,将她摁回他的颈窝:“以后再说。”
林微一时心里有点失落,沈岸好像现在并不想跟她生孩子。
可他没给她多少失落的空隙,拉过她的腿缠着他的腰,抱她起身,抵在书桌上隔着单薄的布料磨动。
夜还不是很深,他们换了衣服,林微洗了块毛巾给沈岸,他在擦书桌和电脑椅,而她去了盥洗室洗衣服。
才两次她的腰差点断了。
刚才沈岸看到她今天新换的床单,于是拿了套,又带她回了书房,说是免得又要换。
他们在书桌上做了一次,又在皮质的电脑椅上做了一次,沈岸掐着她的腰让她动,她差点羞死。
此时林微又想起沈岸说以后再要小孩的事情来,难道是因为她的病?医生说过她的抑郁症都有遗传性。
她一直在走神,沈岸拿着毛巾到了盥洗室门口,在她身边蹲下,她才回过神来。
沈岸白皙干净的手也放在了洗衣盆里帮她一起洗衣服。
“在想什么?”
林微不敢说自己在想宝宝的事情,于是随便找了个借口:“在想当医生的事情。”
沈岸闻言,沉默了会,说:“慢慢来,不着急。”
林微垂着眸子:“笨鸟先飞,我再花点时间。”
沈岸在搓衣服。
他笑了笑:“我家微微很聪明。”
他又安慰她,林微抢过他手里的衣服,那是她的内裤。
“我哪里聪明?你说说。”
她不信他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。
从小到大她的老师只会说她努力踏实,没老师夸过她聪明。可她用了百分之两百的努力也只考了个一本,比不上沈岸一点。
“看男人的眼光好。”
沈岸说了一点。
林微严重怀疑他是在自夸。
不过看上沈岸的女人比牛毛还多吧,她只是牛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