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主动吻她,从客厅到浴室,林微任由他吻着,她被他弄得浑身发烫,到了极限,她以为他会直接要的,可他却埋首在她耳边:“叫哥哥。”
这个男人!
林微本来因为内疚,随着他弄,没想到沈岸居然会得寸进尺。
“我不。”她偏要跟他犟,发出的声音很酥软,还想哭。
林微用迷蒙的水眸瞪着他,娇娇软软的,没有一点杀伤力。
沈岸贴着她粉红的耳垂亲吻,细微的绒毛在灯光下变得透明,像水蜜桃,很诱人。
他全身的肌肉紧绷着,嗓音很紧:“真不叫?”
沈岸滚烫的手指从她脖子而下,很丝滑地到了她大腿处,所有的羞耻在他的触碰间暴露无遗。
林微被他折磨得够呛,她双手紧紧地抓着他作恶的手,美眸中水光潋滟,楚楚动人,身体颤栗得厉害。
她深深地明白,沈岸有可怕的自制力,她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。
她很想再倔强一下,贝齿紧咬着唇,唇色变得红艳无比。
沈岸看着她极度忍耐的脸蛋如情动中盛开的玫瑰,一点樱红摄他心魂,完美的自制力在顷刻间瓦解。
他微叹:“不叫就不叫吧。”
沈岸收回手,修长的手指在白炽灯下泛着一大片水光,他正要伏低身子。林微以为他要就此结束,慌忙抱紧了他,难以启齿,但还是叫了:“哥哥。”
说完就吻他。
沈岸的黑眸沉如无星无月的夜幕,缱绻着丝丝愉悦,他几乎在她吻他的同时瞬间失控。
林微差点被撞碎了,她没吻他了,咬着自己的唇骂他:“死变态。”
她早该知道他胜负欲很强,应该早点认怂的,曾经他就这么赢过她。
却不料,沈岸在她耳边低哑地笑道:“这次我输了。”
林微怔愣,很快又想,他肯定在哄她,怕她生气。
她亲了亲他,柔柔地说:“不跟你一般见识。”
她刚离开他,沈岸却追着她,贴着她的唇问:“今晚可以几次。”
林微本想一次就够她受的,后来又想算了,伤了他的心,当做补偿他。
她说:“随你。”
有些话说出去是要付出代价的。
翌日,林微下班到了楼下,沈岸在等她,看到她,他快步走上前,帮她拿包。
林微却躲开他的手,她早上差点就被他哄好了,还好两条走路不利索的腿时刻提醒她,这个男人昨晚的行径到底有多可恶。
“微微,饿不饿?”沈岸的手搭在她纤腰上,将她捞到身前:“我带你去吃好吃的。”
“我不吃。”林微从他怀里钻出去,哼了哼,上了车。
车上,沈岸一直找她说话,她撑着头看窗外,不搭理他。
但她根本没心思看外面的风景,满眼都是镜中绞尽脑汁找话题的沈岸。
她抿着唇怕自己笑出声。
沈岸真的很不擅长着找话题,他从她今天白天吃了什么,做了什么,说到生活中的一些琐事,最后实在没什么可讲,开始说沈老夫人打麻将输了钱,气得在农场刨了几天菜地。
林微终于被他勾起聊天的欲望,缓缓转过头,白了他一眼:“奶奶知道你这么黑她吗?”
“这是事实。她还有很多光荣事迹。”沈岸因为她终于愿意跟他说话了,长舒一口气,像是靠黑自己的奶奶,找到聊天的秘密钥匙,他笑着问:“你想听吗?”
林微点点头。
沈岸慢条斯理地给她讲:“奶奶刚去晋城建农场的时候,不认识马蜂窝,把马蜂窝捅了,然后我跟她半个月没出去见人。”
他们是被马蜂蛰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