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微还没开口,却被沈岸冷声拒绝:“不行。”
文清冷脸,虽然沈岸人不错,她也很赞成这门婚事,但她总有种林微跟了沈岸后,她就少了块肉得感觉。尤其当沈岸替林微拒绝她的请求,她这种感觉更强烈。
“我是要微微在我家过夜,没让你在我家过夜。”她冷哼,又补充:“微微才不是重色轻友的人。”
沈岸看起来不高兴,一把抓住林微的胳膊,将她抢了过去,眯起了黑眸:“我说不行就是不行。”
文清不甘示弱,也抓着林微的胳膊:“我说可以就可以,微微跟我睡的日子比跟你睡的日子多多了,你怎么样也要有个先来后到,论起辈分来,你就算个妾。”
林微脸皮差些热炸了,文清什么鬼才逻辑,旁边路过的人都在发笑。
她拨开文清抓着自己胳膊的手,文清挑眉,以为林微选了沈岸,鼓着腮帮子:“微微,你不爱我了。”
林微被她委屈的模样逗笑了,她仰起小脸,对沈岸小声道:“我今晚去清清家住,你不用担心。”
文清瞬间眉开眼笑,看沈岸的眼神透着几分小人得志,她手指掐着一点指腹,非要在沈岸面前论个高低来:“承让承让,微微爱我多那么一丢丢。”
她挑衅沈岸,沈岸皱眉,抓着林微不愿意松手。
林微将得意的文清推开些,让文清进她妈妈的病房里待着。
文清不情不愿地离开,林微见走廊上没了人,踮起脚尖在沈岸的薄唇上亲了一下。
她哄他:“就一晚,以后我都陪你睡。”
沈岸还是不愿意,将林微抱紧:“一晚都不能离开我。”
林微知道他不是离不开她,而是担心她,她只得向他保证:“我明天一早就回去找你。”
沈岸沉默很久,终于妥协:“好。”
他们在文清妈妈的病房坐了一会,等护工来之后,沈岸才送她们回去。
洗完澡,林微跟文清躺在床上,文清突然说:“微微,我不如沈岸。那天我不打算找你了,想去河里捞你。好像全世界只有沈岸相信你还活着。”
林微呆呆地看着天花板。
文清侧过身正儿八经地看着她:“你跟沈岸领证吧,我怕夜长梦多。”
林微觉得她在说笑,也开起了玩笑:“那要先回家把户口本找到。”
“应该好找的,明天我陪你回去找,等民政局一上班,你们赶紧扯证,沈岸失而复得,现在肯定愿意跟你结婚,看他刚才紧张你那样,比我还想把你别在裤腰带上。”
文清当真了。
林微不打算再跟文清开玩笑,她叹口气:“我家里还有很多破事,清清,我真害怕哪天再出什么幺蛾子,我会变得不那么坚定想要跟他走下去。”
“那就更要扯证,断了自己的后路,反正他也是要讨老婆的。这找老公不就跟就业差不多,逮着好机会赶紧占坑。”
文清的架势恨不得把民政局搬给林微:“世界上只有一个沈岸,有钱有事业家里还有农场,丰年有钱花,灾年饿不死,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。”
林微被文清噼里啪啦一通说给成功洗脑,趴在床上噗嗤一笑:“我找机会回去拿户口本,沈岸要是哪天有领证的想法,我就顺杆往上爬?”
文清摇头晃脑:“孺子可教也。”
林微突然从床上起身。
文清问:“你去干嘛?”
只见林微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来,她又趴回床上,将银行卡摆在她跟文清之间:“沈岸把他工资卡当压岁钱包给我了。”
“哇哦,出手很阔绰啊。”文清眼里冒着星星:“里面多少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