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立刻道:“我去让国土安全部的情报破译人员来处理,他们有完整的密码库。”
在白宫负责向大统领提供这种技术支持的有专门的单位,以前是cia的人负责,现在是国土安全部的人负责。
老白迅速联想到了里面的关键之处,他厉声道:“不要让cia知道,别让cia的人经手!”
cia,那是和疯狗一伙的,在没有把cia的内鬼清理掉之前,还是别让cia插手了。
这时候,安迪忍不住了,所以他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。
“对不起,但我想知道,是谁在另一端接收来自疯狗的密语呼叫呢?”
老白无语,马歇尔不解,助理思索了一下自己的知识储备,随后倍感艰难的道:“只有三个去向,特种作战司令部,cia,国土安全部……”
安迪就问了一句,剩下的不必再问了。
查什么,还查什么?
疯狗呼叫的就是这三个单位,现在让这三个单位来查吗?
老白内心无比的烦恶,他有种极其强烈的恶心感。
这个时候,步话机里突然响起了一个有磁性的,温柔的,好听的声音。
“当你刚刚离我远去,我就开始计算你的归期。”
步话机里立刻响起了一个明显经过变音处理的声音,这个声音很干脆的道:“天上漂荡的白云。”
好听的男声再次响起,他极度优雅的道:“我爱你,尽我心灵所及之处,深邃,宽广,正如我探求,蔚蓝的海洋,像这样细细的倾听,如河口,嗅一朵小花,那些手指是何等的欢快,爱慕你的美丽,假意,或真心。”
一连串优雅却毫无意义的句子,听得所有人不明所以,但这时,安迪突然一脸恍然的道:“这是情诗,这是情诗,最后一句是某位爱尔兰诗人的著名情诗!”
助理一脸茫然的道:“很显然,这还是密语呼叫。”
马歇尔一脸无奈的道:“用情诗当密码吗?”
密语呼叫算是最原始,也是最简单的加密系统了,就算只有两个人自行约定一套加密系统就能做到,所以老白其实也知道这个没法查。
但是不查就更让人恶心了,所以老白终于还是哆哆嗦嗦的道:“法克!给我查,查到底!”
你来
当奥托在美国最先进,也是机密程度最高的通讯系统里念起情诗的时候,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之惊掉了下巴,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这是属于极品渣男独有的浪漫。
简在电话的另一端,她用笔飞快的抄写下了奥托所传递的每一个信息。
鉴于英语这种字母文字,只要按照特定的加密方式,把每一句话的第几个词里某个字母摘出来,积累的多了之后,就是一个个完整的单词。
这是一套不是很复杂的加密方式,但解密的难度就在于没人知道两个人的通话逻辑,没有足够大数量的样本分析的话,就没办法判断出密码里的具体内容。
所以加密和解密都简单,难的,复杂的部分,在于奥托是怎么找到这么多诗句作为密语的承载体系的。
说着肉麻的情话,念着优美的情诗,传递着令人惊恐并十万火急的信息,这种事,当然是只能属于情报工作者的浪漫了。
简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,她微笑了起来,虽然笔下记录的内容让她很是牵挂,但是当奥托对他念起已经许久未曾读过的诗,这让她想起来很多曾经美好的瞬间。
“被困希腊海岛,遭遇攻击,坐标xxx,老白派出海军陆战队,全部人数大约二百余人,目前击毙五十余人,俘虏四十六人,善加利用俘虏,解救我们。”
简已经明白什么意思了。
想了想,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