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闹得沸沸扬扬,政府赶紧把那墙给拆了,不久前李二毛还把这事给李君阁讲过。
李涵秋赶紧看左右有没有人,然后才跺着脚说道:“我也就是手痒找不到地方,没想到后来事情闹那么大!二皮哥这事你可不能到处乱说!”
李君阁哈哈大笑,竖着大拇指说道:“能耐!秋丫头你可真能耐!”
回到李家沟,晚上李君阁还有些不放心,就带着下司犬去江滩上看李涵秋画画,顺便给她送几个大电瓶灯去。
却见到司星准站在江滩上方,李涵秋蹲着在船帮上专注地拉线条,他在上边一脸的痴相。
李君阁走过去,问道:“二准,干啥呢?”
二准眼神发直,喃喃自语道:“‘壤皓腕于神浒兮,采湍濑之玄芝’,美啊,真是太美了。”
李君阁大吃一惊:“哟呵!跟四爷爷混了个把月这学问就见长啊!《洛神赋》都会了!”
二准继续喃喃自语:“‘凌波微步,罗袜生尘’,说的就是这景象了。”
李君阁困惑地看了看那边,丫头忙得昏天黑地的,穿着她爸干活时的二布衫子,挽着袖子,头发都散了,不由得问道:“哪里美了?”
二准痴痴地说道:“你不懂,这才是美女啊,‘清水出芙蓉,天然去雕饰’,比影视公司里那些强太多了。”
李君阁感觉莫名其妙,这二准又在发什么神经,说道:“懒得管你了,我给秋丫头送灯去。”
想了想又对下司犬们说道:“你们今晚就在这里守着,保护秋丫头。”
然后狠狠地瞪着司星准,说道:“管他疯人疯狗,敢过来,都跟我狠狠地咬!”